“我认出三胞胎,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你求求我,我可以告诉你”
阮澜烛则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则是制造两个人的话题
“我看见了”
凌久时一听这,靠在床头看着阮澜烛说,语气里还带了点得意
“看见了?”
阮澜烛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你手上做了标记,头上有亮粉的是大姐,肩膀上有亮粉的是二姐,什么都没有的是三妹”
凌久时拿起阮澜烛的手,示意他自己看
“错失一个让你求我的机会”
阮澜烛搓了搓自己的右手
“要不要告诉其他人?”
凌久时坐起来有些严肃
“凌凌哥你太善良了,门里自己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晚亓突然坐起来,又翻身起来,从桌子上拿起背包掏出三片洗脸湿巾和漱口水
扔给他俩后,自己坐在桌子上就开始擦把起脸,一边擦一遍吐槽凌久时的心善
“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一律先当敌人看待,我出去一下,把这件事告诉许晓橙”
阮澜烛接过来,都递给了凌久时,自己这才想起自己的客户,站起来准备告诉她,让她自己小心一些
“我突然想到,三胞胎说这儿不是她们的家,或许她们就像菲尔夏鸟一样,被男巫绑架来的”
阮澜烛已经起身打开了门锁,身后的凌久时一直在思考,突然串起来线索故事和现在发生的人物和事,开口喊住阮澜烛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男巫”
“男巫......”
阮澜烛等凌久时分析完,跟着凌久时的思路回答,见凌久时又陷入思考,阮澜烛才转身出门离开
“凌凌哥,洗洗睡吧,线索太少了,现在串在一起,只会越想越乱的”
安晚亓自己擦完脸,看到凌久时还坐在床边思考,站起来走到凌久时身边,把他怀里的洗脸巾撕开取出来,递到人手里
“好”
凌久时笑着应下,接过人递过来的洗脸巾,虽然是应下了,但安晚亓还是看出来了,他又自己陷入思考了,只好摇摇头自己躺回了地上的硬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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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个人”
一大早大家聚在男巫家的餐桌上,都在等着男巫上饭,男巫看起来心情很愉悦
安晚亓咬了一口面包片,默默开了口,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空缺的座位上——曾如国!
然后阮澜烛皱起眉,率先起身,转头向门外走去,众人也立马跟了上去
安晚亓倒没有跟上去,反正一会还得回来,不想来回跑,以前都隔着屏幕见过了,就这么想着,还满足的又咬了口面包,夹了几口菜,顺带还喝了口粥,吃喝都不拉
“刚做好的,尝尝吧”
没一会众人一脸难看的又走了回来,男巫见众人都回来了,才从厨房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但是没有人动筷子
“怎么了?这看起来不好吃吗?”
看着众人看着这个菜想吐的表情,男巫的语气里竟带了丝丝的愉快,笑容也比昨天客气礼貌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的笑
“我吃素”
阮澜烛看了眼男巫,看着男巫的表情,有些嫌弃的偏过头回答
“我不饿”
凌久时忍住想吐的感觉,小心翼翼看了眼男巫道
“我......我减肥”
谭枣枣看了眼男巫又连忙低下了头
男巫看着众人的反应,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得到自己满足的场景,男巫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话说,这什么玩意的舌头啊,你能做成这么大啊”
安晚亓拿着筷子摆弄着桌子上的舌头,男巫听到这个问题,有些疑惑的转过身来,看着安晚亓拿着两根筷子试图把舌头分开看看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的yue出了声,有些人强忍着闭上了眼,阮澜烛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泡的,酒泡一晚去腥气”
男巫看到这一幕脸上有了一瞬的愤怒,但很快掩盖了过去
“哦~下次别买了,你看发青,一看这舌头主人身体就不咋地,正常来说应该是红色呢”
安晚亓实在也是弄不烂,放下了筷子,抬头有些戏谑的看向男巫
“好”
男巫收齐了脸上的笑容,转身进了厨房
“这......这不会是曾.....”
唐瑶瑶的话还没说完,刚还没缓过来劲的谭枣枣和钟诚简又吐了起来
“这不明显嘛,其他常见能吃的动物,谁有这么大的舌头啊”
安晚亓从包里拿出一片湿巾递给了谭枣枣,头也不回的怼到
“不是,你干啥用筷子插这个S....东西啊!”
张星火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真的受不了,有些生气的冲人喊道
“自己胆小,不要冲别人大喊大叫的”
安晚亓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冷冷的看向人
旁边的正在看戏的阮澜烛被凌久时一个肘击疼的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看向凌久时,看凌久时让自己往前看,但只看到了眨眼没得三姐妹
阮澜烛皱了皱眉,又看向厨房,果然男巫也不见了,两个人对视一眼,表情都是严肃
“哥们,聊一聊”
被凌久时抓住教训的安晚亓,默默的听着凌久时唠叨,还有谭枣枣的附和吐槽,也不敢说话
张星火站在前面拦着了五人,不对,应该算拦住了阮澜烛
“你们先回去吧”
阮澜烛表情淡淡的,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人想问什么了
“走吧”
凌久时冲着阮澜烛点点头,然后继续念叨安晚亓
“凌凌哥,你别念叨了,我脑袋都大了”
回到屋里的安晚亓实在是受不了了
“说了你也不听啊”
凌久时有些无奈
“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我发4”
安晚亓举起自己三根指头跟凌久时发誓
“很熟悉的话”
凌久时显然是不信的
“嗨呀!这次是真的”
安晚亓一下把自己摔上床,好好的享受一下不多的床
“你说曾如国,到底触犯什么禁忌条件了”
凌久时坐在床位的栏杆上,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听到阮澜烛回来的关门声,回头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坐到他身旁,看向他,两人相视,凌久时率先移开视线,炽热的眼神让凌久时的耳尖微微翻红
“菲尔夏鸟的故事里说,鸡蛋沾了血洗不掉,就会被男巫杀死,我们可能是故事里的鸡蛋,曾如国进门的时候就沾了血”
阮澜烛看着人翻红的耳尖,有些被可爱道,很想上手摸摸人耳垂,但理智让他忍住了动作,也随着凌久时看向窗外
“可曾如国,他洗澡的时候,应该是洗掉了呀”
凌久时有些疑惑的看向阮澜烛,显然阮澜烛的解释,他没有想通
“坏人也不说自己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