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江敬驰开始向江暖汇报任务:“方寸间的别墅我已经卖给那个男人了,钱——打到你账户上了。”
江暖坐在凉亭里,翘着二郎腿,单手撑下巴,随意点头:“嗯……”
江敬驰挑眉,有些意外:“你不在意?”
那可是几千万啊……
江暖看天边的夕阳,懒散的嗓音像柔软的云朵:“江敬驰,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贫夭孤吗?”
江敬驰嗯了声:“记得,怎么了?”
“那你知道它们代表的意思吗?”江暖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江敬驰俯身倚在桌面上,兴冲冲地说:“之前你跟我说过,所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
“网上是这么说,传说民间有一本奇书,叫《鲁班书》,这本《鲁班书》又叫《缺一门》,学了之后有三缺,孤、贫、夭任选一样,凡是学鲁班秘术的,进门时师傅会站在身后,问后面有没有人,或有没有钱,如果回答了身后没有人,那就是三缺中的孤,如果你说没钱,那就是三缺中的贫,如果回答后面没有路,那就是三缺中的夭,是不是这样?”
江敬驰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极其认真地看着她。
江暖嘴角翘起一点,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我当初拜师时,是用头磕碗,磕碎哪个就是哪个!”
江敬驰耍小聪明:“那可以轻轻磕啊。”
江暖瞥了他一眼,抬手抽他脑门:“这是命在选你,不是你在选命!磕不磕碎,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江敬驰哎呀一声,吃痛地捂住脑门:“你也有信命的时候?”
江暖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