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心眼倒是不少!”
“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从你们出海那一天起,老夫就盯上了你们,你们四人虽说实力弱了些,可还算是讲些意气,有老夫年轻时的几分样子!”
江尘心中一惊,要是早被老者盯上的话,那黑铁甲岂不是早就暴露了,一时间江尘也捉摸不定老者说的是实话还是胡编乱造。
至于后面之言,江尘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以老者如今这,可以说是邪魔外道的修士,年轻时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前辈为何会盯上我们?”李观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自己这群人这几年基本上很少出去抛头露面,自己更是深入简出,一心只扑在修行之上,怎么会一出海就被凝气后期的修士给盯上呢?
“这还不简单!黑木岛本来就没有多大,出了一个机关大师,自然是稀罕之事,更何况你还拒绝了薛岐加入黑木门的邀请,自然是被传得沸沸扬扬,老夫想不知道都难!”
幽骷老人说到此处仿佛有些心情大好,竟还有心思调侃了起来。
“嘿嘿,本来是有不少的老家伙,想把你抓来好好的研究研究,没想到那薛岐临了临了,修为是没了,可脾气倒是好了起来。”
“真别说对你小子是真好,竟然放出话来,说动不得你!”
江尘听了幽骷老人之言,面露愧色,长叹一声:
又欠他老人家一个人情!
“至于老夫为何会盯上你吗,说实话就纯粹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和了不起的地方!”幽骷老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尘身上,目露坏笑。
“前辈说笑了,我只是普普通通罢了!”
“哈哈,不过你小子还真有些邪门的地方,不仅能制作出那黑色的战甲,就连这船只的速度,老夫承认也是追不上。”
果然,看来黑铁甲之事,已经早就被这幽骷老人所知!
可笑,自己竟还费尽心思的以为藏得很好!
老者一路尾随,自己这些人居然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果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显得黯然失色!
“一路尾随你们,看你们配合的还算默契,心中便已有了想让你们配合施展【五行困杀阵】的想法,也省得老夫再临时去物色他人。”
老者继续娓娓道来,目光在江尘等人身上来回扫视,看着江尘等人一脸吃惊、慌张、后知后觉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与喜悦。
老者轻轻捋着胡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缓缓踱步,尽显自信与从容,继续开口说道:
“只是可惜,你们只有四人,五行法力也只有金木火土,唯独缺少了一位有着水灵根的修士,小辈们,这下明白我为何一直在这附近转悠了吧!”
“只为寻一寻那拥有水灵根的修士!”
“奈何尽是些歪瓜裂枣,勉强能入老夫眼的又没有水灵根!”
说到此处,幽骷老人竟还带入那时的场景,只见其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女娃娃,我所料不差的话,你是有修行你们黎家的【凰澜诀】吧!”
幽骷老人突然走近了那名女子,仔细打量的说道。
女子被幽骷老人这突然间的审视,吓了一跳,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只见其脸连忙扭到别处,不敢与他正面相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那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放松的神情,嘴唇紧抿,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小娃娃,嘿嘿,不必如此紧张,只要你替老夫完成了此事,老夫保证毫发无损的将你送回去!”
这一番话,好似给了她一丝的希望,她赶紧点了点头。
“嗯。”幽骷老人面色喜悦,如今五行齐聚,虽说在场的就李景堂是凝气初期的修士,操控阵法的威力会一定程度上削弱。
不过老者的心中早有计较,便让他主持攻击最弱的土属性阵盘,算是无伤大雅!
“这下小娃娃,可以告知我们你姓甚名谁了吧!把你掳来,老夫我可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只见女子神情又紧张了下来,赶紧摇了摇头,又惊恐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
“唉!莫不是个哑巴!”
见女子这没头没脑的一阵举止异常的操作,李景堂快人快语,脱口而出。
可女子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缓缓低下头,注视着房间里的地板!不敢抬头看向众人。
幽骷老人也是一阵摇头,便不再管她,只要能听懂人话就行!
“前辈,还有一事,如何能让那陈家的修士进入我们事先准备好的【五行困杀阵】中呢?而且定是还有其他的陈家修士,我们总不能把所有陈家的修士都困入阵中吧!此事实施起来,难度可以说是很大!”
李观把其中的核心抛了出来,这才是关键所在!
众人点了点头,若说困住一人,还是有些信心,但困住一群的凝气后期的修士那简直就是找死!
“此事诸位可以放心,我已有计较!”
“只要你们助老夫杀了陈春荡,老夫答应你们可以随时离去,而且其身上的储物袋也是你们的,老夫分文不取!”
幽骷老人忽然面色严肃的说道,又恢复了刚才那般令人感到冷冰冰的神情,而且其目光中更是包含了恨意!
“当然,老夫若是没能引其出来,你等皆可自行离去!”
“不过,他一定会来的!”
说罢,老者露出邪魅一笑。
不管是在幽骷老人的威逼还是利诱下,江尘等人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即便自己与那陈家的修士没什么深仇大恨,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围猎凝气后期的修士可不是一件易事!
一不小心自己这些人都要搭进去,必须留好退路!
江尘心中一凛,能感受到幽骷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执念:
“那前辈,该跟我们说说这陈春荡是何许人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