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菜和粮食换了只手拿,腾出了只手快步走了上去,握着裴祺瑞的手就往里面走,“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嘛,外面这么冷,你手都冰凉了,冻坏了吧。”
裴祺瑞看着凤婧昭肩上的东西有些懵,怎么出去了一趟,妻主就弄了粮食回来?
下意识地想伸手接过,却被凤婧昭拦开,“明早把这些做了,吃饱了我们再去县里。”
将肩上的东西放在灶台上,她看了看裴祺瑞的小身板,还是得好好养养,这种重活就应该她们这种大女郎做,男人还是太弱了。
裴祺瑞点了点头,他不管这些粮食是哪来的,妻主让他明天用这些做饭他照做就好。
他看着灶台上的鸡蛋、菜还有粮食,咽了咽口水,努力把眼神挪开。
呜呜呜他也好想吃,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吃的了。
“回神啦,”凤婧昭看着裴祺瑞的反应哭笑不得,心底还有些酸涩的感觉,她把人抱在怀里,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妻主还能饿着你不成,都是你的,慢慢吃。”
裴祺瑞听得脸热,怯怯地伸出手回抱住了她,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月光下的身影交织,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同频,凤婧昭缓缓低下头。感受到下巴被抬起,裴祺瑞顺从地卸了力,闭着眼,睫毛轻轻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草木的清新,混合着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气息,浓郁而诱人。
凤婧昭的吻轻轻落下,她让裴祺瑞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而后将他抱起走向了隔壁的卧室。
裴祺瑞几乎软成了水,挂在她的脖子上一点也不愿意动弹。
凤婧昭瞧着满脸绯色的人儿艰难地忍下了心底的恶念,手从衣摆下滑了进来,沿着突出的脊柱蜿蜒而上,指尖像弹琴一样在草地上一触即过。
捏住草地上凸起的树枝,裴祺瑞在她的怀里眼泪汪汪地哼唧着,不住地往她怀里蹭。
凤婧昭将人压在身下,附在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怀中的小郎君伸出手推了推她,红着脸转过了头。
惹得凤婧昭哈哈大笑,追着吻了过去,草地上的树枝在狂风暴雨中摇曳,沾得一身汁液,终是匍匐了下去。
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裴祺瑞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几个时辰前自己信誓旦旦地想着要把床让出去的自己,只觉得蠢的令人发笑,他恨恨地咬紧了牙。
“嘶。”突然被咬了一口的凤婧昭无语,看着裴祺瑞皱巴在了一起的脸,掐了把水灵灵的脸。
罢了,自家的夫郎,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看着那张带着疲惫的脸,凤婧昭心疼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拥着他睡了过去。
她走南闯北还算是见多识广,这庞员外给裴祺瑞下的药,应就是青楼里用来调/教最烈性的郎君的药。
不仅能让人浑身无力陷入昏迷,还能让人情潮泛滥,理智全无,像只被情绪控制的野兽。
这一天也是真的太折腾他了,不过一个体弱的小郎君能这样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