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呈剑搀着丰晓晓回了帐篷,将他的上衣脱了,解下纱布,取过药膏细心的涂抹着,“现在痛快了?”沾着药膏的棉签重重的在一块不算严重的淤青上狠狠戳了一下,让少年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疼疼疼,轻点,轻点,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么?”丰晓晓胸膛前挺吸了口冷气。
“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之前不还满是雄心壮志的要去打服别人么?”花呈剑继续调侃着,不过手上的力道却也轻柔了许多。
“那不是没想到能遇到这两个有意思的人嘛?要是一路上都能遇到这样的对手,恐怕我就不用去剑炉求学了,呈剑!”
“嗯?”听到丰晓晓突然叫自己名字,花呈剑抬头望了眼少年转过来的脸,一脸的疑惑,“干什么?”
“没事,忘了想说什么了。”挠了挠脑袋,丰晓晓又把头转了回去。
莫名其妙的花呈剑翻了个白眼,继续给他换药,然而刚把一处伤口渗出的血渍擦干,丰晓晓又扭过头来,“呈剑!”
“嗯?你到底想干嘛?”花呈剑将手上药膏放到一旁,眼神古怪的望着对方。
“我想起来刚刚我想说什么了。”
“那你说啊。”肩膀一塌,花呈剑略显无奈的说。
“我刚刚想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以后我要是再受伤了,你还能帮我换药不?”带着点认真,丰晓晓锋锐的眉毛似乎都弯折了一些。
“嘁,想得美!”花呈剑一不屑的样子,然而只是嘁了一声就忍不住低笑着垂下脑袋,捡起一旁的药膏重新给他上着药。“以后你还敢伤这么重?”
“额,不敢了。”
两人身后的兰亭见到这副模样,悄悄的拉过糯儿的小手,将一脸不解的她拖出了帐篷。
“兰亭姐,你拽我干嘛?”
兰亭绕着糯儿转了两圈,才确定她不是装的,只好无奈的仰天叹了口气,“比有人在你面前秀恩爱更可恶的就是明明身边有同伴,但那人却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