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道:“母亲莫急,我们现在不是已经了解那么多情况了吗,只要仔细盘查,总会查出的,只是,我怕我们府里有内奸,要不然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给我下蛊,所以我此次并不暴露身份,就想看看到底是谁。”
“嗯,确实如此。”申屠夫人点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我已问过南疆巫师,蛊术属于南疆秘术,不是随随便便能施蛊的,近十年了,会蛊术的巫师基本没出过南疆。”顿了一下,西楼又说:“只有一人。”
“何人?”申屠夫人忙问道。
西楼把从沉奇巫师那里得知的关于牵机蛊和梭罗巫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闻言,申屠夫人回想着五年前,“当时我只想到调查来参加宴会的宾客,未曾想过查府中人。”
西楼问道:“当年,府中可有什么新进人员?”
“我当年已仔细盘查过,当年府中并无新进人员。”申屠夫人仔细思索着。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看母亲一直在回想,西楼说道。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才散,看到儿子平安归来,申屠夫人的心病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