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一怔,顿时心跳加快,身体僵直,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搂着她。
二人没有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太阳落山,夕阳洒在二人身上,柔和而温馨,西楼第一次觉得山上的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
接下来的几日,辉月加快了研制解药的步伐,一边尝试更多的配方,一边让西楼去搜寻更多的奇珍药草。
“你这毒到底怎么中的?谁给你下的毒?那么古怪离奇!”这天,配置的解药还是无效,辉月忍不住问西楼。
“我……”西楼原本想向辉月说明,可是一想到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太复杂了,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也不知道。”
“唉!”辉月叹口气,说道:“好吧,也正常,因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中的毒。不过,我帮你配置了那么多药方,加上你前前后后寻找和尝试的药,少说也有上千种了,怎么就找不出解药呢,而且症状时轻时重,你到底有没有中毒啊?”
“我吃饱了撑的在这山上一待就是几年,还每天喝稀奇古怪的药?”西楼对她的质疑有些无语。
但西楼还是解释道:“五年前的某一天,我起床便感觉气虚无力,体内隐隐作痛,若一运气,疼痛剧烈,有时还感觉呼吸困难,多少名医为我把脉,都说是中毒之症,为寻找草药,才来到这燕罗山,来到后发现症状减轻了不少,后来,便在此处盘踞下来。你替我把脉时,不也是说气血紊乱吗?”
“那也不一定是中毒啊。”辉月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嘴硬地回了一句。
“哼,不是中毒是什么,难道……”西楼停住了,月也停住了,“难道是中蛊!”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啊,任他什么毒,千百种草药竟丝毫没有效果,一运功发力便疼痛难忍,疼痛之处还经常变换,况且进入这山中症状减轻,应是吸入某种气体抑制毒性,种种看来,倒更像是中蛊了,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到。
西楼细细思索,越发觉得中蛊之说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