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君绝的话太过刻骨铭心,男人的身份太过尊崇地令她心惊,
沈婳心很乱,不想太和他有过多纠缠,低声说了句,
“那我先回家了。”
沈婳转身离去,像极了当年他在背后看着她进了家门,此后一别,竟是十几年未见,再见面,她竟已丝毫不认识自己。
傅尧年的表情越来越冷,眼底仿佛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快速走到沈婳前面,声音高傲冷淡地不带一丝感情,
“先上药,上完药我送你回去。”
沈婳一下子火气都来了,还上药,伤都是你造成的,你特马现在有脸跟我说要上药,看着面无表情的傅尧年,沈婳浑身紧绷,似要想和他打上一架。
还没等沈婳出手,就感觉自己脚离了地面,傅尧年突然横腰抱起了沈婳,一言不发,径自往沈宅里面走去,
沈婳刚开始不依不饶,却一直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不想让他看出身手,小手却一个劲地使坏,毕竟昨晚的药是她亲自给他上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伤口的位置在哪里。
沈婳狠狠一按男人的伤口,男人一声不吭,但沈婳仍然能感觉到傅尧年的的身体紧绷,心下一阵偷乐,让你不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