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边奔跑一边担心起金玲莎的安危,不知道她有没有摆脱那些人追击,不过依照她的身手应该不难,从之前身后传来了几声惨叫后便没再发出任何声响,并且枪声也停止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再次听到有人向我们奔跑而来的声音,我连忙拉紧了铁胖子让他停住别发出声响,我和铁胖子找了处比较大一些的岩石靠在那里,然后竖起耳朵仔细地辨别着那之前声音的变化。
此刻地我和铁胖子大气不敢出,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变化,这时那跑步声嘎人而止,就在我们感到奇怪之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并说道:“怎么不走了?蹲在这里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们吓了一跳,我们本能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并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但定睛一看后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是金玲莎,只见她脸颊上溅上了兴许血点,那些血点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到下巴形成了血滴。
这一刻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我知道这些血肯定不是动物的,也断然不是金玲莎自己的,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虽然那徐剑英和季少琛让人恨之入骨,但他手下的人毕竟没做错什么,虽然对我毒打过,但也不至于为此送上性命。
金玲莎见我盯着她有些发愣便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看我,就不怕我将你眼睛取下来?”
我瞬间打了个冷颤,连忙回道:“不是,我是看妳脸上有血!”
金玲莎用衣袖朝脸上一摸地说道“不是我的!”说完就要让我们继续走。
我脑子一抽地问道:“我知道不是妳的,可是那些人也是无辜地,妳就真的真的这么狠心下手?”
金玲莎看了我一眼后,突然淡淡地说道:“我没杀他们,只是断了他们的手,让他们开不了枪而已
。”
“断手?!!”我被这金玲莎这轻描淡写的描述给说愣住了,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那种血腥的场面我能想象得到。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金玲莎手里有枪,用枪射击他们杀死他们倒是着实简单和容易,如果只是断手那难度可想而知,她一个女人要在那些身手不弱而且全服武装的特种兵面前近战,且砍断对方的手这光是想想就不是一件可以轻松完成的事情。
并且那之前后面响起的惨叫声可不止一两声,那金玲莎是如何办到的,我突然感觉这眼前的女人着实让人恐怖,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徐剑英等人的噩梦。
这时铁胖子看了我一眼后说道:“瞧你丫那副德行!”
我为之一愣地纳闷问道:“哪副德行?”
铁胖子嗤之以鼻地说道:“就是你丫吓得举手地德行,不是我说哈,咱能不能有点骨气!”
我一挑眉地冲铁胖子回道:“就你丫的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举了吗?”
铁胖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你丫懂什么,我那是撸袖子准备干架!”
这时金玲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俩如果再不闭嘴,我不介意帮你们把舌头去掉!”听到这话,我和铁胖子颇有默契的同时紧闭上了嘴并用手放在了嘴前。
金玲莎在简单处理了下那保镖后背的伤口后,我们便追随着金玲莎继续朝着前方行去,虽然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向金玲莎问清楚,可每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触碰到了金玲莎那冰冷地眼神,我只好识趣地把向问的咽了口回去。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了在她意识不清楚时,我对她的逼问,不过这会儿似乎并没有因此为难我,可能是跟现在的情势有关。
这时我脑子里再次想起了金玲莎所说的那句话,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字“床”,这难道真是金玲莎睡迷糊的本能反应?还是说她们真的要找一张床?
如果真的是“床”那也一定不是普通的床,此刻我满脑子都是横飞铺天盖床的样子,有硬板床、石床甚至是钢丝床我都想过,不过这些东西似乎完全不搭边。
我看了一眼走在前方的金玲莎,此时她正目视前方,看着她的样子,我确信她的那句“床”并不是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