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所有原始的呼吸法却还是找不到向上推演的可能,是因为最初的呼吸法传送人都走出了完全属于自己的路吗......”
切身体验过炭治郎不算娴熟的火之神神乐,现在观月信吾也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就是日之呼吸,也许自己空想的虚无上日月相辉时,呼吸法这门技艺便能在自己手上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不过自己也没有专门向炭治郎索要它的执念,自己原始的目的不过是解放自己修行磁场力量的天赋而已。
武学那种东西也并非多才是强,奥加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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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不是失败的理由,黑死牟。”
无限城内,被鬼舞辻无惨削去双臂的黑死牟并未抬头,单膝跪地的动作没有一丝摇晃,同样跪在黑死牟身后的妓夫太郎和堕姬也是如此。
“所以我前来认罚了。”
“以为连续失去两位上弦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了吗!”
“不敢。”
“妓夫太郎,你呢,带着堕姬这个拖油瓶,是想和她一起死吗。”
“我没有反驳的理由,请无惨大人惩罚我吧。”
“你们几个混账东西!”
带着利刃的肉鞭在一瞬间将三人切割成碎片。
“妓夫太郎。”无惨牵扯着妓夫太郎的头发,那双血红双瞳就离他的身体碎片只有几公分,“你的亲情果然是让人憎恨的东西呢。”
“无,无惨大人,是因为我不够强的原因,请不要......”
没能发出求饶声和惨叫声的堕姬已经被无惨整个吞噬。
妓夫太郎除了咬牙哭泣什么都干不了。
“这就是惩罚。”他转身朝黑死牟走去,被当作器物的身体让鬼舞辻无惨肆意蹂躏,“黑死牟,你这废物东西,明明比猗窝座多活了那么久,自己那沦为笑柄的武技够给你耻辱了吗。”
“是我技不如人。”
“把你那根笛子给我。”
“无惨大人那只是......”
“我都必须反思,自己为什么能够容忍你把你弟弟的遗物放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自己把它折断。”
“无惨大人......”
“你那只会惹人憎恨的弟弟很值得你挂念吗!”
陈旧的短笛只得在黑死牟的六只眼睛中碎裂。
“猗窝座是叛徒,玉壶是蠢货,我辛辛苦苦培养你们这些上弦不是来和下弦那些废物比谁更让我作呕的。”
把两人的身体碎片踢至旁,鸣女的琴声响起,所有的上弦必须直视无惨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什么会觉得与我相比那故作神秘的男人更值得畏惧。”
童磨不能保持笑容的头被无惨用手按住:
“发动你手下所有教徒,我要在一个月内知道鬼杀队总部的确切位置,做不到的话我就让你在信徒面前当众啃食男人的下体。”
“是!”
“半天狗,你要在这一个月内不断骚扰刀匠村,我要让鬼杀队没有可补充的后勤兵器。”
“是......”
“既然鬼杀队要发动总攻,我就让你们和他们碰一碰,一个月,我要让整个樱岛的人知道,不成为鬼,就沦为鬼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