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板垣牙,四十八岁,是观月正雄社长的助理兼保镖。
即使年轻时当冒险家见识过无数男性,几个月前也成为了神选者,但正雄社长的私生子观月信吾的的确确就是自己见过最雄性的雄性。
他明明没有强悍的肉体,也还没体现过足够的能力,可站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自己便如同雌性一样颤抖,这种感觉明明只在异世界那个公认的最强生物身上感受到过。
可能是好奇,出于某种复杂的情绪,在正雄社长选人打着协助的名号来监视那位雄性时,我便自告奋勇的来了。
但今天我必须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毕竟我像个雌性一样被观月信吾要求担任今天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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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九十九素世,二十四岁,是个下贱的女人。
凭着对都市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从北海道老家来到了帝都,可没有才干的我最终只能去依附男人。
虽然明明有着不错的皮囊,却从来没在调情时外被称为好女人。
不成熟却变态的男人的味道是腥臭的,包括观月首一郎在内都是如此。
明明在高校时从来都没用功过,但为了攀上他时的那种努力到现在自己都还在惊讶。
首一郎将我从club带入到他的层次后,自己为了外表还算光鲜的生活终归是有些进步的,即便传闻老社长在外有私生子,可我也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只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会失灵。
观月信吾没有对我做任何事,可首一郎的下场注定了我以后只能灰溜溜的滚回老家才能重新抬头。
北海道是没有帝都这样的上流群体的,反正我已经下贱过了,换多少个男人都是一样。
但观月信吾比我想象中的变态。
将玻璃杯中的清水饮尽,九十九素世试图找回自己十八岁时在club表演时的状态。
毕竟今天她要在观月首一郎面前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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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佐佐木基寺,四十二岁,是个失败的男人。
好不容易才接来的父亲和母亲不习惯城市的生活回到了乡下,结果邻居闻到尸体的臭味时忙于工作的我才得知了他们的死讯。
同为大学同学的妻子也因为我沉迷工作而疏忽着陪伴家人的职责而提出了离婚。
我以为更疯狂的工作可以麻木自己,但在那天晚归时我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两年未见的女儿祥子穿着打扮和那些做爸爸活的女人没有差别,明明才高校毕业却和一群不良在浅草的桥下吸食着不应该接触的东西。
可她向我乞求了,明明该凭借愤怒和憎恨顶撞我的女儿祥子却“爸爸,爸爸”的喊着乞求我原谅。
我给因为找不到合适工作而做几份兼职的妻子说明了情况,但只得到她不相信的厌恶眼神和愤恨驱使的耳光。
我一次次找女儿祥子谈心,却被她一次次索取堕落的钱财。
所以我打了她,她却趴在桌上说那些话:
“对不起爸爸,我真的尝试戒过,但我真的做不到”。
我真是个失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