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彬低着的头抬起来眼神冰冷,不屑一顾,阴沉道:“哦,有那么邪乎?成功引起我的注意,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邪门的”。
他暗中调查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发现,如果真的是叶佳昕这个黄毛小丫头,那他就要重新审视她,山洞里的都是危险东西,炸掉一个山洞很简单,木箱中有手雷,怎么运走的?这是一个问题。
他检查过了附近的几个山庄他检查过了附近的几座大山,小山洞他都翻遍没有,地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不是叶佳昕自己抬走,叫人抬走,每天帮一点,不对,坍塌处他挖空,没有木箱,这也表示那个人不单单要了里面的枪支炸药以及一些物品,可是连木箱都没有放过连箱走,一个人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全部搬走。
那里装的全是危险物品,她一个农村孩子见都没见过,为什么要搬走,这就好比天天都能山里遇见的石头一样,不认识,不好看,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她搬走的意义在哪里?
叶佳昕?叶彬低头陷入沉思,这让她不得不联想到她与黄盈的被人捉奸在床,当时他与黄盈的状态貌似不对劲,没有证据,加上这里乡间僻壤,没有仇人,不会有人处心积虑的设圈套给他钻,他没有往这些方面想。
如今看来,当时他的状态,脑子不清醒,浑身发热,催情药?只有这种强力的阳药才会让他这个不行的人,瞬间竖起电线杆,药中还加了泻药,要不然,不会那么巧,当天又吐又拉,整个人完全处于虚脱的状态。
还那么不知节制,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像一只畜生没有思想,靠着本能交配,来了,那么多人在门口抓奸,他都没有发现,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
脸色陡然一变,紧皱眉头,嘎吱嘎吱的咬着牙,捏紧双拳,直到指尖发白,心中暗暗发誓如果真的是叶佳昕,他不会轻易饶过她,早晚他要出了这口恶气。
这几个月来受到的所有委屈化作一股强烈的恨,怨恨浸透了骨髓,充满了他整颗胸口,几乎在这一刹那间,她想狠狠地咬下叶佳昕身上一块肉来,一些他心头之恨。
头痛欲裂他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叶佳昕,目的是什么?
叶高梁看着叶彬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里杵的慌,咽了咽口水:“叶彬老弟,不是我危言耸听,你还是悄悄打听比较好,我就是太嚣张,明着与她打交道,栽了无数个跟头,你看我这只脚”。
翘起自己那条瘸掉的腿,现在都是愤恨在支撑着他,抓到那个人,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坐在炕上的叶彬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死人他都见过,更何况一条瘸腿,冷冷的扫了一眼后:“这件事我会调查,既然你不知道是不是她,就不要将自己对她的恨意,倾诉给我,这会影响我的判断,你只需要客观的讲出事情的真相就可以了”。
“我记得,我去农场不久,就给你寄信让你上山,你在山上有遇见叶佳昕吗?她去山上做什么?你不要和我说她想杀你,给予是你先想杀别人,叶佳昕想杀你,会傻,这一点,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