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人:就这?没啦?
回到车上,车里的郝人对张里安说:“连长,咱们的士兵劳苦功高……”
张里安叹了口气:“郝人,我现在承担了骂名,你看,能不能留下一半?”
郝人:“那您还承担了美名呢,这样,给您留一百!”
军营。
金雄烈数着手里的银币,有些开心地说:“好歹是几十块银币呢!”
郝人:“咱们这一打,给他们省下多少军费?就一万银币,够干啥的?肯定克扣了不少。”
旁边的申开琴还在哭哭啼啼。
郝人指了指她:“怎么还在哭?”
金雄烈一愣。
“哎呀!!哎呀呀!忘了让她吃饭啦,老崔,饭做好没有!”
金雄烈端坐在申开琴面前。
“这位小姑娘……”
申开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比你小!”
金雄烈:“嗯……这位阿姨……”
“我有这么老吗?”
金雄烈:“这位女士,我想问问,您叫什么名字呀?”
“申开琴!”
金雄烈:哦嚯!这名字好S!
“申女士,您是做啥的?”
申开琴擦了擦眼泪:“种地的,偶尔练习一下红缨枪打你们这些坏人!”
金雄烈不以为然。
“如果让你帮我们做饭,你会不会下毒?”
申开琴又哭了:“我都找不到毒药……呜呜……”
金雄烈:“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去厨房里帮忙做饭。”
当当当当当!
厨房里有好几个帮忙的大婶,一边戴着口罩聊天一边干活。
老崔指了指桌上的面粉对她说:“把口罩戴上,和面。”
望着面粉,申开琴咽了一口口水。
“这么好的面粉,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咦?大叔,您这菜里加这么多油不是浪费了吗?”
老崔:“反正是自己吃,多加点怕啥。”
咚咚咚!
一大群爷们把几个宿舍的炕砸了,又搞了点水泥修成洗澡间。
晚上。
“开饭啦!”
二百多人在十几个厨房外面排队。
郝人洗了脸,接过金雄烈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汗,随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老崔端着一筐包子放在桌上,又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排长,听说最近的花生刚收,要不要买点榨油、煮煮啥的?”
郝人:“明天去买点吧,对了,那个……申开琴,坐这里吃!”
申开琴坐在草墩上大口吃着包子没有动弹。
金雄烈哈哈大笑。
“排长,她恨不得将您当成包子吃啦!”
申开琴正大口吃着包子,突然看到走廊下的一排桌子上放着的步话机。
“这是啥?”
金雄烈:“这是步话机,二十公里之内可以通讯,你们那个村子之所以这么快陷落,和这个东西有很大关系。”
老崔在旁边调侃一句:“小金,小心他把这东西摔啦!”
金雄烈眼睛一瞪:“她敢!她敢这么做,就把她K子扒了,挂在城楼上示众!对了排长,你看她还没有换衣服。”
郝人:“申开琴,明天在澡堂里洗澡,把衣服换上。”
申开琴:“换什么衣服?”
郝人:“我们穿的衣服。”
申开琴怒了。
“你们这样的衣服,打死都不会换!”
郝人面无表情地对金雄烈说:“明天她要是没换衣服,你就把她扒干净,在城楼上示众!”
申开琴露出恐惧的表情。
第二天上午。
一个大婶在老崔的示意下走到申开琴身边说:“赶紧去洗澡把衣服换上。”
申开琴没办法,只能洗了澡。
洗完澡刚把旧衣服脱了,就被看澡堂的大婶抢到手中。
“你干什么?”
“干什么?”大婶抖着手里的衣服恶狠狠地说:“这种衣服以后不许穿,在这里只能穿我们的军装,还有鞋子!对了,记得把头发留长点,这么短哪里像个女人?买菜去吧!”
这么做就是怕申开琴跑了,穿着军装,她哪里敢跑?
轰隆隆!
拖拉机开到了城外停了下来,老崔指了指其中两个大婶:“你们俩在这里看着车,申开琴,走!”
城里熙熙攘攘,申开琴有些害羞,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到城里。
“咩!”
“哞!”
“大葱!新鲜的大葱,还有小葱,小葱便宜啦!”
旁边的糕点铺子里,申开琴望着满架子的糕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崔用夸张夹起一块糕点尝了尝。
“嗯,有咖啡味道,来十斤,”说着从里面又夹出一个递给申开琴:“你也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