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目光移到银狼身上的血渍时瞬间便明了。
“那我们一起去,”慕笙在一旁回答。
凤染歌点头,抬步跟上银狼的步伐,不一会儿,银狼就将三人带到了一处山脚下的小洞旁。
当三人一来到这里,四周浓郁的血腥味便充斥着鼻腔。
只见,四周一片狼藉,好几棵树木被拦腰折断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而另一边的大树旁,一头体型庞大的黑瞎子正毫无声息的倒在一旁。
在看看洞府里,另一匹浑身是血的母狼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里面,在它的腹部旁,还趴着两只幼狼正奶声奶气的叫唤。
眼前的场景,让几人一下子就联想到发生了何事。
凤染歌缓步向前,弯腰来到洞府里,蹲在母狼的身边,仔细的观察它的身子。
看来最致命的伤口在腹部,只见,腹部有一个血窟窿,连里面的内脏都快露出来了。
凤染歌将手轻轻覆盖在血窟窿上方,霎时间,一股绿色之源自她手心迸发而出缓缓进入血窟窿中,慢慢的修复,而母狼腹部的致命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快速愈合起来。
一旁的银狼见状,原本死寂般的眸底迅速聚集起了亮光。
它激动得来回踱步,双眼还时不时的观察母狼的反应。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母狼在经过凤染歌木系的治疗后,瞬间便精神的坐了起来。
“嗷呜!”
银狼开心得叫了声后来到母狼身边,亲密的与它贴贴。
凤染歌收回手,站直身子站到一旁。
慕笙与厉沉来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看向幸福的四口。
少顷,母狼摇着狼尾,来到凤染歌身边亲密的蹭了蹭她的手。
凤染歌也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后,转过身子,与厉沉慕笙向着自己居住的山洞走去。
回到洞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厉沉拿出一个煤油灯点亮,随后将床上收拾好,便让凤染歌上床休息。
凤染歌看了看大床,又看了看一旁只能容纳一人的石床,随后开口:“你们俩睡大床,我睡那边的石床就好。”
说着就要抬步过去,却被厉沉抓住手臂:“你觉得我们会让你去睡那窄小又硬邦邦的石床吗?之前没有就不说,现如今,既然已经有舒适的大床,我们岂能委屈你独享了。”
凤染歌不自在的抽回手,眼神有些飘忽,“我不习惯与人共眠,你们去睡就好。”
“妻主莫非还未准备好?”
慕笙来到她身边低声又道:“难道妻主要永远与我们保持距离?我们是夫妻,待你初露后,便是我们侍寝之日,就算妻主想逃避也无济于事。”
“现在,只是如往常一样,睡觉而已,妻主也不愿意吗?”
凤染歌浑身一僵,从原主脑海里的记忆来看,之前原主虽自闭,但每晚睡觉皆是由慕笙与厉沉轮流陪睡的。
只是……!
抬眸看向两人:“抱歉,给我点时间适应,我现在,真的很不习惯与别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