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表示这人怕不是来闹的吧。
居然连这都不懂,怎么可能?
“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会进山下书院?”祁元有些恼怒。
因为他都没进上舍,所以有些愤愤不平。
“山下书院分外舍、内舍和上舍,以上舍为最,其它次之。
一般情况下都是举人方可进入上舍学习,我只进了内舍。”林雨帮着解释。
其实他也惊讶姜瑜居然直接进入上舍学习,看来山长真的很看中他。
“原来是这样,可我有点疑惑只因一场考试,就将学生分为三六九等的制度是否合理。”姜瑜这话就太大胆了些,哪有刚入学就挑学校的刺的。
其实还是姜瑜把这里当成了古代大学,所以觉得学校应该综合学分来排名,而且这不就是把自己当成靶子吗?
姜瑜实在有些不解山长的目的,但他的话倒是引起了周围学子的认同。
就连盛衡都出声问道:“你不该高兴吗?山长破例让你进入上舍,这可是山下书院这么多年以来头一遭。”
葛甫也震惊,居然盛衡会搭理这个国公府的庶子。
“在下只是觉得不公平罢了,我只参加了一场考试,就挤掉一个一直在上舍学习的师兄。
我内心实在惶恐,但瑜儿过去一直在后院,之前也是从临阳县考上来的,所以对书院知之甚少。
再加上考完县试后,我的老师便被圣上派去永安县述职。
所以更加没有渠道了解这些内幕信息,不然面试时我定会拒绝山长的好意。”
姜瑜这一番话可是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回他。
其实姜瑜的话充满傲气,虽然是以一种可怜自谦的语气说出来的。
祁元突然说:“所以你自从县试后就没有老师教导了?那你是什么时候拜师的?”
祁元果然很会关注重点,一下子就让大家从上舍的事情转移到姜瑜没靠老师就通过了府试和院试。
“的确如此,我是去年十二月份拜的郑举人为师。”
姜瑜还没说完,葛甫便打断:“这不可能!你两个月就能考个案首?我不相信!”
“在下并未撒谎,此事皆可查,而且府试时,不仅有卫知府,还有杨巡抚和孟少卿大人在场。
学生怎么敢欺瞒,不过是得各位大人垂青罢了。”
姜瑜心想,这杨冕的名号果然好用,这不,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可是你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学得好,简直不合常理。”这话是祁元说的,其实他不是质疑姜瑜,而是觉得自己也许永远也比不过对方,有些气馁。
“得上天垂青,我从小便过目不忘,所以四书五经早就背的滚瓜烂熟,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姜瑜这话倒不是夸张,谁让原主有这个天赋呢!
这下可没人再出口质疑,祁元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原来如此,那你跟杨大人还真有缘呐!”盛衡这话姜瑜可不赞同:谁跟他有缘,我看你好像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