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嗯?”林之禾震惊的抬头看皇后。
皇后娘娘的眼中尽是真诚与坦荡,不像是在开玩笑。
“嫔妾管您要这枚玉玦?”林之禾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皇后点了点头,“对呀,你跟我说不就得了!”
“这玉玦不是先皇后传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又传给您,代代相传,视为皇后的象征之物吗?”
难道柳黎记错了?
皇后又晃了晃玉玦,脸上倒是有些不屑,“什么象征不象征的,本宫一个活人,还需一个物件来彰显本宫的价值?”
“本宫永远都是皇后,不需要靠什么劳什子玉玦。”
大女主!林之禾恨不得给皇后娘娘点个赞。
“那如果皇上看出来这玉玦是假的,该怎么办?”
“他怎么会记得这些东西呢?”皇后的咬字很松,轻飘飘的,好像随风而逝一般。
她把玉玦塞到林之禾手里,又把林之禾手里的拿回来,转身扔到了柜子里,关门落锁。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
“把衣服换好了,出来接着讲故事。”
看着手里还带着余温的玉玦,林之禾刚刚停滞的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
这是成功地一小步,却是林之禾重回现代的一大步!
林之禾觉得,她现在像是一个明星。
如果不是明星,怎么会被一大帮“粉丝”围着,让一帮朝廷贵妇用星星眼盯着她呢?
“你可算回来了,继续讲啊!后来眉庄怎么了?”
说话的人是郑国公夫人,她一脸急切的看着林之禾。
林之禾又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糕团,往桌子上一拍,“咱们书接上午。”
“诶,我上午讲到哪儿了?”
…
“说到沈眉庄给余莺儿让了轿辇。”
“哦哦”林之禾翻起眼皮想了想电视剧,接着开口,:“然后那余莺儿便乘着轿辇去服侍皇上,不仅仅是那天,在此以后的一个月里,都是余莺儿侍寝,跟皇上夜夜笙歌。”
“天天唱小曲儿。”
听到这里,几个贵妇都坐不住了,急忙忙打断林之禾,“这余莺儿不会当皇后了吧?你先告诉我呗!”
嗯,剧透党。
“不行不行”另外一些人开始反驳,“你得听林才人讲下去,不能问不能问!”
嗯,反剧透党。
林之禾就看着双方在博弈了有一阵,才清了清嗓子,“剧透是不可能剧透滴,诸位慢慢听我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