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是要买首饰吗,我这里的首饰可便宜了,而且做工也很精美。”
“请问,您知道洗马县附近有什么大名鼎鼎的名门正派吗?”
“啥?一边去,我不知道,不买东西别来打扰我做生意。”
……
“请问?”
“什么名门正派都没有,只有一些野狐禅,你要想求仙问道,不如到别处去。”
……
“请问?”
“来,给这孩子买个糖人儿吧,不粘牙,甜滋儿滋儿的。”
孟通唉声叹气地离开了糖人儿店,倒是手攥“火凤凰”的清仪看起来很是开心,丝毫没有回不去家的担忧。
这一路上,他已经问过不下五十人,都是洗马县的土著,可是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就是直接赶人,所以直到现在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知不觉间,孟通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街道。
周遭的建筑破旧不堪,而且居住在这里的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路边上还躺着几个邋遢的乞丐,在看到他们后,赶忙爬了起来,跪着将饭碗捧在手里高高举起。
孟通瞥了他们一眼,四肢健全。
于是他连停都不停,将他们无视。
见孟通无动于衷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几个乞丐这才收回碗,朝地上凶狠的吐了几口唾沫,暗骂了几句穷鬼。
这里的房屋似乎多是土屋,墙体斑驳老旧,就怕一阵大风刮倒,与那些雕梁画栋、气势恢宏的宅邸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对比。
狭窄的巷弄,仅能容下一辆马车勉强通过,两旁的小贩推着破旧的木车,售卖着最便宜的蔬菜、杂粮和一些手工制品。
这地方似乎就是洗马县的穷人区。
不过,虽然是穷人生活的地方,各种黄赌设施却一应俱全,而且十分火爆。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屠夫提着一斤猪肉,然后就被路边一个衣着风骚的女人给领到了屋内去。
紧接着,门后就响起了连绵不绝的喘息声。
脱了裤子就上,丝毫不浪费时间。
庄月兰脸一红,捂着清仪的耳朵连忙离开。
就连孟通也只能说一句民风淳朴。
“啊!”
突地,
巷子那头,一声尖叫响起。
“不要,别抢我的钱!”
“给老子松手!”
接着,噼里啪啦的各种声音响成了一片。
没有多想,
清仪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一个丫头凶神恶煞地跑在最前面,当即钻进了尽头的另一条路。
孟通紧随其后,
一扭头,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痛死我了。
你这死狗,赶紧给我松口!”
一个壮硕的男人甩着手中的长板凳,一下下狠狠拍打着一条黑狗的头。
那条狗却只是左右扭动着身体,也不闪躲,死死咬着男人的小腿,即使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松口。
而在旁边,还有个挽着白色头花的年轻妇人。
妇人拿起手中的簸萁,摔打在男人的肩膀上。
可男人却毫不在意,只是泄愤般地非要打死这条狗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