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你”
她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他便隔着面纱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唔”
手上蓄力,趁他不备,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他吃痛起身,趁此机会,她手中聚气,快速地幻化出凌厉的花瓣,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同时用花瓣抵住了他的脖颈。
大红的龙凤被落至地面之上,染上些狼狈之色。
“浅桑,莫非你要谋杀亲夫?”知晓勃颈处被什么东西抵着,虽不知是什么,可单从她一身的凌厉之气来看,应当是足以致命之物。
未曾想她在这般情况之下的反应仍如此灵敏,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言帝封,你太过分了!”她眸中盛着怒意,盯着他道。
“过分?”眸光悠悠的的瞧着她,嘴角勾着似笑非笑:“浅桑,本王不过是在你对本王怀有不轨的时候选择了主动,怎么就成了过分了?”
“你!”她面上划过一抹红,眸光微凝道:“我哪里对你怀有不轨,分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他佯装恍然道:“原来如此这般,本王倒是以为王妃等不到明日与本王圆房,故而”
“言帝封!”他怎么能如此说她:“劝你说话谨慎些,你现在可还在我的禁锢之下。”
他闻此言后忽而换了一张面似的,收了面上的笑意,冷着一张脸,狭长的眸幽深不见底,教人看不透他此时的想法,略带威胁的话从口中说出:“浅桑,你觉得现在杀了本王,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模样分明料定了她不敢杀他。
哼!倒真的是这样。她确实不能在此时杀了他。
快速地收了手,翻身下床,稳稳的站在地面上,看着床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衣襟的言帝封,凝声道:“言帝封,记住我们的约定,明日大婚之后,希望你能如约履行。”话毕,转身离开。
他在她离开之后凝视了门口许久,眸中划过一抹深意。
门外的清风尽数灌进来,给房内换了新鲜的空气,可是半晌之后,他还是闻到了淡淡的扶桑花瓣的香味。
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回到军师府的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坐于铜镜前将面上的面纱摘下。小巧红润的唇此刻有些发肿,眉头轻皱,下意识的用手触碰了一下,有一丝丝的疼。
这个言帝封太可恶了!
眸光微移,看上耳垂处,一眼便看到了耳垂处那个小小的伤口。伤口在涂抹了他给的药之后,已经不疼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好。
莫非言帝封是属狗的么?怎么动不动就爱咬人呢!
轻叹一声,面色凝重了许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恍然有几分陌生之感。整日戴着面纱,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了。曾经,这张脸,是她最爱的之物。
明日大婚
外人只晓得是喜事,无人知道她的心如何的受折磨。人人都有私心,她也有。曾经的音莫只为自己,现在的浅桑只能为旁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说的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