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态让人联想到他那未来的儿子棒梗——两人同样是关键时候撇弃亲情,只考虑自身福祉的人。
这样的自我主义在这个家庭的两个重要成员中展现得一览无余。
不多久,贾张氏被判服刑一年的消息传到耳边。这对贾家人来说是个沉重打击,然而贾东旭并未过分关注。
面对判决,贾张氏依旧存有一丝对儿子的期盼。她希望能看到贾东旭挺身而出,为自己赢一线生机。
但牢房铁门阖上时,她明白了曾信誓旦旦表示孝顺的儿子已经彻底放弃她的念头。
“东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牢笼内,贾张氏绝望嘶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墙冰冷和死寂的空气。
这个现实她难以接受,心底充满了怨怼儿子,也痛斥起秦淮茹来。
实际上,贾张氏并没有意识到真正令她陷入困局的并不是秦淮茹所说的“枕边风”,而是她自己以及儿子自私与淡漠的态度。
若当年她具备点人之常情,也许结局就不会如此。
陈天川眼中,院子里所有的纷争如同过眼云烟,对他而言,无关痛痒。
贾张氏的离开反而带来了一个少有的安宁角落,让陈天川能更全神贯注在其他的要事之上。
他的世界不仅围绕着他自己,而是有着众多紧密的关系网络相连。
徐慧真的酒吧与陈雪茹的绸缎店看似依赖女性撑起营生,其实都渗透着陈天川精妙的布局和策划。
就像背后智慧的策划师一样,他默默为她们指点迷津,助她们在商途中稳健前行。
另外,陈天川对于国术与医学的热爱从未消退,尽管他在武学道路上稍显缓慢,但在医术上的研究却日趋精深。
借着孙仁祥留下的医学书籍引导,他的医疗技能突飞猛进,已达至新的层次。
虽不清楚医学五级的实质含义,但在研习中他渴望探寻更高的领域。
手中抱着礼物的陈天川跨入百花堂的大门,隐约听到内室飘出的轻声低语,不禁生出了好奇之心。
莫非孙仁祥先生府上有客人光临?或者是某个不方便大肆宣扬的病人前来求医问诊?
“呵呵,小子陈,是什么风让你今天过来?”内堂里传出孙仁祥略带惊讶与喜悦的声音。
他步出院落,目光聚焦在陈天川手中的礼品,笑容在嘴角悄然浮现。
“孙老前辈,近来安好,我今特意抽空来拜望您,些许薄礼不成敬意。”陈天川恭恭敬敬致意道。
孙仁祥微笑着摆了摆头,“你还比我那个师兄懂事儿些。他每次来都两手空空,还想顺走我珍品。”
“呵呵,他那是真性情,不拘小节嘛。”陈天川打着圆场,脸上带着微妙尴尬却又不失体面的笑容。
“算了算了,不提他,今天还有两位老友,咱们进去见面吧。”说完,孙仁祥转身进入内室。
跟随着他,陈天川步入了内厅。
他眼神掠过两位未曾相识的来访者: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双眼却闪烁着精光;另一位中年男子温文尔雅,气质中透露出学者气息。
令人意外的是,看到中年男子的脸庞,陈天川莫名感觉似乎曾有过交集。
“来了来了,我为你们介绍下。”孙仁祥热情地喊道,“这位是峰大师兄的师弟,陈天川,也是个医术超群的年轻人。”
“哦?峰的师弟?”老者和中年人都饶有兴趣地凝视着陈天川。
“没错没错,那小子逼我传授师弟医技。当初我并不乐意,但陈这孩子实为天赋异禀,很快就能熟记《黄帝内经》,且能够触类旁通,实在不易。”孙仁祥不吝赞扬之词。
听闻这话,老者与中年人眼中闪烁赞赏的目光。老者满意地点点头:“真不错,年轻而有作为。孙老,你找的好徒弟!”
孙仁祥满意的态度让陈天川深感欣慰。尽管没有正式师承,但他已视陈天川为技艺精湛的亲传 。他微笑道:“陈小子,跟我来,我为你介绍两位尊贵的嘉宾。”他手指两位旁人道:“这位是国内绘画巨擘齐白石老先生,那边的戏曲巨星则是程蝶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