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无辜的,可别冤枉好人。
其实都是刘光齐和许大茂他们自己打起来,跟我可没关系。”
他苦笑了,暗自心想:我只是在一旁看热闹而已,怎么就扯上我了,我的霉运也忒背了吧!
许大茂和刘光齐见两位妈妈误会了傻柱,连忙上前解释事情原委。
听到孩子们的话语后,两母亲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接着,她们再次转向徐慧真,语气带着不满和呵斥,“小丫头片子,一大早就闯进别人家,弄得我们家乱七八糟也就算了,还害得孩子受重伤。
你父母是怎么管教你的,连起码的礼数都不懂!”
如果徐慧真生活在现代,也许会无奈地说:“唉,大家都懂啊,真是醉了!”
但在那个时代,她没有回避责难的机会,只好直接面对。
那两个阿姨像刺骨的语言锋芒,每句话都直指徐慧真。
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徐慧真的脸上微微泛起了冷意。
她稳定情绪后走向前方,声音坚定,“两位大妈,我的住所与你们并无牵扯,难道还要逐一报备给你们知道么?你们的孩子为何会闹起来,是不是反省过往常的教育呢?在当今新社会,女子自由行走有哪一条法规不允许?还是说,想要倒退回去,回到那封闭的时代,女人只允许深宅闺院,遵循过时的规矩?”
她的话犹如一记响雷,直捣两位女士内心的壁垒。
她们脸色苍白如纸,一时无言以对。
她们的眼神交流中充满了不满与怒意。
尽管心中愤怒,但在徐慧真的针锋相对下,两人只得强行咽下这口气,恨恨地看着她,然后拖着自己的孩子迅速离开,返回家中照料受伤的地方。
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陈天川对于徐慧真油然升起了敬佩之情。
他不住地为她点赞,“慧真啊,了不起!能在前门大街经营起一家酒馆,足见你的本事!要知道,那儿鱼龙混杂,单凭你是女儿身就难以立足。
但是你做到了,并且做得如此出色,实属不易,让人钦佩。”
这时,易中海突然现身,眉宇紧皱,审视着徐慧真与陈天川。
他显然已经明白事情始末,沉声道:“这位 ,你和陈先生究竟是何关系?你们住在我这个院子里未有正式名义,似乎不妥当,影响我们的清誉,不是件小事。”
易中海的话流露出对徐慧真与陈天川住房问题的质疑以及对自己的地位优越感的展现,似乎想要以此挑拨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不过徐慧真并未因此动摇。
第她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怎样?易中海,你这是管得太宽了吧?我和陈天川是什么关系有必要告诉你吗?我们光明磊落,昨晚在他家借宿又有什么错?我们可没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偏偏在你们这些人眼中就这么不堪了吗?”
“你是不是什么事都喜欢插手,易中海?陈天川嘴角挑起一丝嘲讽之意,‘我家来了客人,想住一晚,还要向您老易先生请示并提交申请吗?’”
停顿一下后,他继续说道,“要是你有那份闲工夫,不如花点心思想想怎么 你的徒弟,同时想想你晚年的安置问题!”
这话犹如利箭直击易中海的脸面,一瞬间令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赡养老问题是易中海内心的隐疾,原以为贾东旭是他在晚年可以依赖之人,但近来庭院里的纷扰让他对贾东旭的能力和人品产生了疑惑。
加上那婆娘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易中海的晚年计划愈发变得遥不可及。
至于那个候补人物傻柱,易中海与哑巴老太太原本打算利用白荷花来驱逐何大清,但白荷花因违法行为被捕,破坏了他们原本如意的谋划。
现在一时之间很难再找到合适的继任者替代白荷花的角色。
连续的挫折使得易中海心情阴郁至极。
面对陈天川的话如同伤口上撒盐,易中海愤怒得浑身颤抖,指着他们却半晌无言以对。
终于,他深深呼吸,勉强抑制住怒火,紧咬牙关说道:“你……你们……很好!我懒得和你们计较!”内心却已有定计。
他决定在钢铁厂和邻里间广为传播陈天川私引入女子的事件,以此报复,也让陈天川与徐慧真清楚他的底线。
解决和易中海的争执后,徐慧真歉然地看向陈天川:“天川,真的很抱歉,我的问题让你受到了困扰。”
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重视面子,流言蜚语甚至可以毁了一个人的未来!
但徐慧真已经做好打算,若是因为自己牵累了陈天川、影响了他的声誉或婚姻,那便只能委屈自己嫁给他以补偿!
这类的想法,徐慧真自然不会轻易言明。
“没关系,”看到她这副样子,陈天川反而轻松地宽慰,“这个院子里复杂,跟我敌对的人不少,例如刚刚你遇到的易中海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