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降辇步迎,以七宝床赐食于前,亲手调羹,这让李白一时名声大噪。
李渔这家伙虽然不学无术,但却喜欢附庸风雅,估计又是老毛病犯了。
”站住!”
李恽与李融刚要上前,就被右相府的恶奴拦住了去路。
“放肆!知道乃公是谁吗,敢拦我,都给我滚开?”
李恽大步向前,拦路的恶奴呆了一呆,再次拦在了两人面前。
李恽眼中精光一闪,一脚把拦在自己面前的恶奴踹翻在地。
“反了你了,竟然敢拦乃公!”
那恶奴扑在地上一时竟然不能起身,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
李恽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这时两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李太白,不要不知好歹,这诗你今日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哼哼!”
说话之人正是上元节时派人伏击李恽的李渔。
此刻他的表情可谓嚣张至极,不愧其长安第一纨绔之名。
这时其中略微年长的男子道:
“某在下却是没有兴趣做诗,若是不做汝又待如何。”
说话间他抚了抚腰间长剑。
李恽此时已经猜到这男子当是李白。
因着这李白在后世不但有诗仙之称,还有剑仙之称。
去岁他还曾经与大唐第一剑圣裴旻比剑,两人连斗三日而不落下风。
这还不算什么,李白第一次出门游历之时曾欲盗匪截道,他一人一剑独战盗匪,最终取六人首级而还。
李白看向李渔一眼,充满了不屑,脸上也毫不畏惧。
若非高适拉着,他早就把李渔等人打趴下了。
李恽如何会错过与李、高两人结识的机会。
当即上前道:“李渔……李太白为圣人掌四方表疏,代御笔文章。圣人亦以礼相待。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无礼?”
此时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李恽身上。
“我道是谁,原来是信安王府的二郎啊,怎么伤刚好就跑出来了,不怕再被人开了瓢?”
李渔挑衅的看着李恽。
“右相鞠躬尽瘁,为国家呕心沥血,疏于管教子嗣,使子嗣不学无术,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前些时日读诗,其中有一首倒倒是与你很相配!”
说到这里李恽当即吟诵了出来。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哈哈!!!”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李白与高适两人也笑了出来。
“李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