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钟爱于布置戏剧,尤其痴迷于观赏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已步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对手脸上的绝望与挣扎。
这份扭曲的快感,对他而言,无疑是最为珍贵的享受。
......
墙面鬼头缓缓逼近,轻而易举地将虚弱的白洛景提起,意图将其化为枯槁的干尸。
白洛景奋力挣扎,但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量,只能无力地反抗,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正当墙面鬼头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如寒冰刺骨般侵袭了他的脖颈。
他猛地转身,只见祁潋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身后,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紧贴着他的咽喉,剑尖闪烁着死亡的气息。
祁潋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罪恶。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以绝对的优势掌控着局面。“你若胆敢再进一步,我手中的剑绝不会留情。”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一个高傲的王者。
“你!怎么会??”墙面鬼头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瞳中仿佛有烈焰熊熊燃烧,怒火中烧,几欲喷薄而出。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祁潋冷笑更甚,那笑容中充满了对墙面鬼头的讥讽与不屑。
“哦,我亲爱的大人,你似乎还没意识到呢。我给你的,并非储藏戒,而是拥有空间转移能力的空间戒指。这意味着,我的位置,随时可由我心意所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的眼神中只有那胜券在握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正俯视着脚下的一切。
墙面鬼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祁潋,仿佛要将他看个透彻。
但一切已成定局,他愤怒地咆哮:“你竟敢欺骗于我!你这是在找死!”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受控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他惊恐地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
祁潋看着他那副挣扎而无力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祁潋看着墙面鬼头那绝望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我说过,不要动我的阿景。”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他缓缓收回长剑,手腕轻轻一抖,长剑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最终稳稳地插入了旁边的石壁之中。
剑尖深深没入石壁,剑刃上残留的殷红血迹,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妖艳而凄美。
"阿景,阿景,你怎么样了?"祁潋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他迅速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从墙面鬼头手中摇摇欲坠的白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