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话语和嚼舌根子,不仅赵永世会,下面观众更会。
因为老先生那点事情,在天津接触过相声都了解都明白,不算是什么秘密。
然而马老小徒弟显得更有种。
你说过我,和我师父不对付,但我不在乎,我就来,顿时让天津父老还有些欣赏这位年轻人了。
当然主要是刚才表演得有味道,一切靠作品说话,说得逗乐自然是有好感的。
而侧幕的赵永世耳朵可不聋,尽管没有听全观众的话语,但隐约能明白东西。
难怪周海要参加呢,这是过来表演,为自己增加眼缘来了。
行,让你增加,等几位老先生一作证你偷学,天王老子来了你也澄清不了。
因为他们可都是有着庞大的话语权,怎么会是一个年轻人能比的。
信几位七十多的老头,还是信一个打破规矩的年轻人,结果显而易见。
不过开场结束,气氛热起来后,周海慢慢来到侧幕,侧幕几个老头和他没什么话。
都等着第三场演出。
至于第二场说的是《卖挂票》,很传统的段子,在周海前世非常多人演,这个世界却不一样,所以表演出来意外的新鲜。
甚至表演的人还就是那一位干瘦老头,老头为了压制年轻人的势头,专门往大了演,演完一整段后,在滚滚掌声中,他赫然和一个胖胖的老头返场了三个。
每一个都不短于八分钟。
这一下观众是听过瘾了,因为这个老头当初还真在小园子出名,尤其演员恢复那一段时间,他可以算是少有的一卖票便能吸引人过来坐满场的演员。
为什么恨偷学的,就因为当年经历过小剧场,而那时候的小剧场多乱?
乌泱乌泱的,天南海北过来的都有。
人一多人一杂,那就备不住真的有人在那偷偷摸摸的记录,甚至再过一段时间录音方面发达了,也遇到过偷录自己的。
一百个不愿意。
如今从老赵那知道,一个偷学的都这么火,可想而知内心的火气多重。
而这么一演完。
四百人熙熙攘攘的小剧场,像是点着了一股火,人声嘈杂,气氛热烈。
“好哇,好久没看见邓老先生演出了,整整十年了。”
“我看他老先生演出的时候,还上大学呢。”
“真是来着啦,老先生都这么卖力。”
……
天津父老非常追捧,追捧他的程度比赵永世高多了,赵永世纯属体制方面的知名,而姓邓的老头,那就纯属天津地方的火。
瞧见下面热得空气都升温。
站在侧幕的孟常声瞧一眼身旁的年轻人,和年轻人搭档一段,别说还挺新鲜。
“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冒失,年轻人收敛一点气盛好,怎么答应了那个糊涂老头的话。”
原本周海对几个老头都一视同仁,意外的孟先生说了一句,内心感受好很多。
“年轻人不气盛就不叫年轻人了。”
“是吗?还真是跟马先生一个脾气。”
尽管他和马五景不是关系太亲的存在,但是小剧场时不时地也能见面,也能聊点,算是了解性格。
但他哪知道周海原本就不是一个气盛的人,只是因为没了师父,没了师父如果自己不气盛,还真叫他人欺负了?
那样自己都没脸给师父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