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用脚把孙友仁的头踩在地上,狠狠的拧了几下,让这货的脸皮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摩擦接触,接着着一脚踹到孙友仁脸上,让这货吐了几颗牙后,这才一口浓痰吐到了他的脸上。
“你来老子家里抢东西还有理了?”
“还TM要给你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有面子吗?”
“公社和大队干部会包庇你这样的犯罪分子?不蹦了你了就算不错了!”
“你这玩意还敢在老子面前咋咋呼呼?你算个坤吧!”
杨庆越说越气,又干脆在这货身上又踢了几脚,这才把气顺下去。
“姓杨的!你他娘有本事弄死我们不成?”
“就是!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剩下几个孙家人还在叫唤个不停,只有孙友信一直低着头,连话也没多说一句。
“我的确不敢弄死你们,但是老子有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杨庆摊开双手,笑眯眯的说道:
“来!尽管对老子上刑,老子要是像老五一样求饶,就不是我娘生的!”
“姓杨的,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老子要是皱眉头就不姓孙!”
孙家其他兄弟叫唤个不停。
“好好好!”
杨庆笑的贼开心!
“不知道哪位社员愿意借去茅坑舀点秘制调料来!咱给孙家兄弟灌一点开开胃!”
杨庆对着围观的社员大声说道:
“啥!茅坑里只有大粪尿啊!有啥子调料!”
“就是啊!茅坑里有什么秘制调料,杨老三这是糊涂了?”
“我去,杨老三不会是打算给孙家兄弟灌点黄汤吧!”
“我……,杨老三你等等我!我这就给你弄来!”
……
有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眼睛一瞪,不敢置信的看向杨庆,另外也有社员看热闹不嫌事大,吆喝一声就往生产队的公厕跑。
这年头,公社里的大粪都是资源,去县里镇上拿粪都得要粪票,生产队的社员上大号都得去生产队的公厕上,自己积点农家肥都得小心翼翼,不能乱跟人说。
很快,一勺充满气味的黄汤就被好事的村民舀了过来。
“yue~”
闻到这股味道,杨庆下意识的反胃了一下。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拿着那一勺黄汤往孙家众人走去。
“姓杨的?你要干什么?”
“杨老三,你别过来啊!”
“三哥!三爷爷!我求您了!饶了我吧!”
……
大粪当前,孙家几兄弟立马变了颜色,就连一直在喊痛的孙家老爷子,现在看着黄汤也立马不敢作声。
“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们尝尝秘制调料的味啊!我还能干什么?”
“孙友信,帮我一把,把你几个哥哥的嘴巴打开!”
……
杨庆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拿着粪勺,颇有些兴奋的说道:
“别过来!别过来!”
“杨爷爷,我再也不敢了!”
“我求求你,把我们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我到您家来敲竹杠,是我孙家猪油眯了眼,认不清大佛啊!”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
杨庆才拿着粪勺没走几步,孙家人就立马哭天抢地的求饶,看着那一勺黄汤就宛如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一个个连绑着的身体都不顾,哐哐哐的争着往地上磕头,嘴里喊爷爷一个比一个亲。
“我还是喜欢你们最开始那桀骜不逊的样子,再装一个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