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接连几次都闪躲及时,虽然侥幸逃脱,没有中招受伤,但夜清澜的这一系列举动,对他来说侮辱性极强。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原本干净的白袍,如今已不再洁净,心底的杀意如潮水般翻涌。他的眼神变得阴狠无比,戾气深重,再也没有了先前那仙风道骨、气质斐然的模样。
“小畜生!
老子突然间改变主意了!
死?
那简直是太便宜你了!
哼,等老子稍后将你擒拿住,必定要把你卖到这世间最为低贱的南风馆中去。
一身玉躯千人骑,一点朱唇万客尝。
到时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清澜的眼底犹如寒潭般冰冷一片,他出手之时,更是每一招都狠辣至极且毫无情面,想尽办法以最为恶心的方式来对付吴所谓。
吴所谓此时索性也不再奔逃了,他心中暗暗发誓,今夜若不将夜清澜擒获,绝不罢休。只见他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那模样仿佛要将夜清澜生吞活剥一般。
夜清澜见此情景,双眼却倏地一亮,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奋勇向前。那柄沾染着血污的君子剑,在与吴所谓的激烈交锋中,很快便被吴所谓拦腰斩断。那断裂的剑尖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夜清澜瞅准了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向前掠去,眨眼间便逼近吴所谓。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从袖口处,再次掏出一块带血的臭布,毫不犹豫地用力朝吴所谓的面门狠狠砸去。显然,夜清澜此番举动是早有预谋,做足了准备。
吴所谓猝不及防,未能躲开,当即遭袭。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瞬间收紧,皮肤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那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好恶心!”这三个字宛若从他内心深处硬生生挤出来一般,他的面色变得异常难看,仿若蒙上了一层阴霾,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恶,那厌恶之情似乎要溢出来了。
夜清澜紧握着手中的断剑,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狠厉。那断剑在黯淡的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寒芒。就在吴所谓稍有松懈的瞬间,夜清澜猛地扬起手中的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划过吴所谓的脖子。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吴所谓凭借着多年习武的本能,下意识地挥出一掌。这一掌蕴含着他强大的内力,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正中夜清澜的胸口位置。夜清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胸口一阵剧痛,夜清澜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顺势倒飞而出。
在那清冷的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那般无助与脆弱。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他重重地砸向了那片布满碎石的堆里。碎石在他身体的撞击下,四处飞溅,扬起一片尘埃。夜清澜痛苦地闷哼一声,口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悲凉。
下一刻。
吴所谓的脖子,鲜血如注,喷射而出。
居然是两败俱伤!
吴所谓拼命地用手捂着那鲜血淋漓的脖颈,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极度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