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打从接触牧良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逃不过记者那一关。
可是,有牧良生在的时候,她根本就无需操心。所有的事情,他都会摆平。她不是就这样安然无恙地呆在他的保护伞下吗?
一只手习惯性地按了按胸前的那个吊坠。解开睡衣领口的扣子,扯出那个吊坠。它应该是一枚戒指的,那是她在雪山脚下捡拾到的。
她在一次游玩的时候,遇上了雪崩。昏迷苏醒后,她发现自己倒在雪坑中,就在她庆幸自己没有被坍塌的雪山掩埋时,幸运地发现了冻在地上的它,在雪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于是,她想法设法将它取出,这枚血琥珀便与那戒指分开了。
尽管那戒指是纯银质地,看上去很昂贵,但是它被冻住了,很难拔出来。于是,她只带走了这枚血琥珀。好像是为了纪念自己的死里逃生,她便把它作为项链吊坠,一直戴着身上。
说来也奇怪,它仿佛真的有灵性,她每次看它,都好像看到了它不同的姿态,时而舞蹈,时而静谧,让她跟着陶醉。
每每觉得孤独寂寞之时,它便如一个老友,陪伴着它,听她的心声,让她能够倍感温暖,生命也仿佛有了更多的色彩。她相信缘分,它跟自己有缘。
门铃响,一个女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是她点的送餐服务。她询问了今天是几号,得到的答复跟萧逸阳的一样。她是真的要疯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服务生走出去的时候,她听到走廊里的窃窃私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在聊她的八卦。
冷若飞疲惫不堪地仰倒在床上,虽然胃口疼得难受,但是一点儿也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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