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那不是作男女朋友那种吗?”
“不是啊,就是说,跟好朋友那样,交流,不牵手不亲那种,很纯洁的,你写一封信,给她,你如实说就好,写得理性一点,别像那种海誓山盟什么的。”
我正说着,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什么海誓山盟,你们再说什么啊?”我不用转头,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黄海鹏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再聊游戏剧情。童溪,你怎么还不回去,第三节课快上了。”此时在看向班级,七七八八的空了好些个座位,外宿的都走了。
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童溪,她还是那样脸上洋溢着欢喜。
童溪正好也看向我,问我说:“方木,你不也是外宿的吗?一起走吧。”
我摇摇头说:“不了,你先走吧,我还有点问题问这个人。”
“什么问题啊,我也要听一听。”正是这样的她,对于我们的逐客令并不在乎。
黄海鹏说:“童溪,你先走吧,这是我们的私事。是男人事,女人别掺和。”
童溪这个时候也自知真的不适合在这里,然后就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们,说:“哦……明白,明白。”然后就离开了教室。
看了她离开的背影,就说:“你想怎么办吧,要不你直接约她出来说清楚?我感觉别拒绝,恋爱多好啊。”
“约出来,怎么可能。”黄海鹏连忙摇摇头,黄海鹏还是选择写信。于是方木就也离开。
走在下楼梯的路上,方木有一次回想起那个女孩,为什么她拒绝了自己,而现在有如此坦然。凭什么,自己为了她放弃生命然而她确实没有一点事。
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方木的自作多情,无论是为了她放弃生命,还是变得郁郁寡欢,这一切童溪都感受不到。
还好的是现在方木活过来了,生命有一次重来,方木将无比珍惜,也许只有体验过死亡,才觉得生命是那么的难得可贵。
很快方木就来到了单车棚,取出自己的单车,正准备要骑出去的时候,一个女同学将方木叫住,在这个学校,方木认识的人很有限,会主动和他说话的更是聊聊无几。
不用说,那个人就是童溪,转身一看,好吧,童溪旁边就是她的那两个发小,一高一胖,都是戴着眼镜,三副眼镜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方木面露疑惑的看着童溪,只见童溪对她那两个男的说:“老伍,老陶,你们先走吧。”
于是现在只剩下方木和童溪,方木对她点点头,意思就是一起走吧,于是两个人推着单车,走在这里,因为都是在内宿生上第三节课的时候,才下来推自行车,所以现在这里只是零星的有几个同学越过。
方木并不会主动说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要是以前,方木必然是会努力寻找话题,让自己变得健谈起来,可是现在方木变得释然了,对于她,方木更多的是将她放在同学的位置。
方木不说话,但是对于乐观了童溪却是不会选择沉默,她将单车推近些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可以告诉我吗?”
方木舔了一下嘴唇,笑着说:“这个……就是游戏的剧情啊,我在问他问题的时候偶然提到的,没想到就被你听见了,你不要有什么误会啊。”
童溪若有所思的点头,也许是已经明白,或者说是不好意思再追问。
于是童溪就说了另一个话题:“下个星期就要期中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听期中考试,方木顿时头大,方木一直忙着准备任务,完全将这一件事给忘记了。
方木说:“我的成绩也就那样吧,看平时积累咯。临时抱佛脚行不通的。”
于是童溪面露难色的说:“我平时都没有注意学习,现在感觉什么都不会啊。”
方木也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她的话,但是此时童溪话锋一转,就转到了那个陈婷美那里,说她觉得陈婷美感觉挺喜欢黄海鹏的。就问方木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正好,此时也到了校门口,方木就说:“你注意安全啊,我先走了。”正好躲过她的问题。
骑了十多分钟,方木将单车放好,上楼,进房间,关门,抬头看,书桌上面的那张黄色符纸依旧是熠熠生辉。
方木打开书包,将《大秦帝国之黑色裂变》最后一章看完。此时商鞅已成为帝国第一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