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愤到了极点,凶猛地掴了女孩几个响亮的耳光,女孩顿时就晕了过去。而男人接着又蹂躏着女孩,直到他筋疲力尽才善罢甘休。
男人起身穿好他的衣服,然后戴上了他的面具,接着,他又把晕厥的少女捆绑的牢牢实实。
男人口袋里似乎什么都有,他掏出指甲刀剪掉少女的指甲,然后装进类似警察取证时用的塑料袋里,之后他又清理掉滴在草上的血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娴熟,接着,男人又……
等男人毁灭所有的证据之后,他摘掉了蒙在少女眼睛上的白布,往少女的嘴里塞了许许多多的白色药片,我若是猜测的没错,那些药片是安眠药。
男人把少女扛到那棵树下后,他就从我们的身边一身而过。等男人再次出现后,我们的周围瞬间就变成了夜晚,那些从我们当头撒下来的月光,让我突然觉得很凄凉。
皎洁的残月俯视着廖静树林,冷不丁吹来的冷风吹醒了女孩,男人依然戴着面具,手里还提着东西,看其样子,他提着的东西不轻。
女孩看见戴着面具的男人,忌惮地紧贴着粗壮的树干,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男人松开手,袋子掉在了地上,他抓住绳子拽起了女孩,或许是女孩被绳子困住的太久了,女孩白皙的皮肤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红印。
女孩的嘴里塞着东西,她“咿咿呀呀”地哀求男人放了她,但男人对她的哀求不理不会,撤掉了女孩破破烂烂的衣服,然后把衣服装进他带来的塑料袋里。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可是你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证据。其它的证据我可有彻彻底底地销毁,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我身体上的证据是不能销毁的。”男人对女孩突然声音冷冷地开口道。
看着“咿咿呀呀”的女孩,男人又道:想与我说话?”
女孩拼命地点着头,男人拔掉了塞在女孩嘴里的东西。
可能是嘴被塞的时间太久,女孩说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见戴着面具的男人不置可否,女孩又道:“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告诉你我的名字陈雪,我每个双休日都会来精神治疗中心照顾那些被家人抛弃的病人,我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我说的都是真话,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听到陈雪说的话,他猥琐地笑道:“那我要和你呢?”
陈雪听到男人的话,我看到她在一瞬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在紧紧地握着,但沉吟良久后,陈雪点了点头。
男人突然嗤之以鼻地笑着陈雪,紧紧地捏着陈雪的下巴,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说道:“你还真贱的可以,刚才还极力维护自己的贞操,恨不得食我的肉寝我的皮,怎么现在就像荡妇一样投怀送抱?不觉得我猥亵了?呵呵,你别妄想我会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