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轩右手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弹出,只听‘叮’的一声。一截断刀瞬间弹飞,插入旁边一张桌子上,把那桌坐着的客人吓了一跳。
而田伯光那边,那年轻道士呆愣在原地,似乎被吓到一般,而田伯光则手拿断刀,左右看了看之后,惊恐的看向陈轩。
原来,刚才田伯光见年轻道士挺剑刺来,便快速拔刀把剑往上一顶,顶完剑后顺势朝着对方砍下,他出手极快,年轻道士完全反应不过来,但是突然刀上一震,缅刀瞬间断作两截,他劈砍的动作倒是做完了,那道士的胸前衣服瞬间被划开,衣服内露出的却是完好无损的肌肤,便是断刀短了一截,刚好够劈开衣服。
年轻道士被这一幕吓到,只感觉死里逃生,双腿有些发软,愣在原地。而田伯光则顺着力道方向看去,便看到了,正把酒壶从嘴上拿下的陈轩。
“弹指神通,你是东邪黄药师!”田伯光话刚出口便又反口道:“不对,东邪没有这么年轻,你是东邪的什么人!”随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是...客栈的掌柜。”却是他回忆起刚才进门到上楼时,曾无意中憋到一眼陈轩坐在柜台内。
陈轩把口中竹叶青缓缓咽下,说道:“对咯~在下便是此间客栈的掌柜。”随后又道:“在下这客栈内,按规矩来说,是禁止动手的。”
那田伯光闻言,暗想应是自己犯了客栈忌讳,对方不是专门来找自己麻烦的。而且自己有点看不透对方的底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刚要说些什么,便又见陈轩说道:
“而且,在下平生最讨厌的,便是采花贼,你想女人了,哪怕是去嫖呢,青楼那么多,没谁会去拦着你,但你们这些采花贼偏不,偏要去坏良家闺女的清白,真是让人恶心。”
田伯光闻言也不再想其他,转而怒道:“大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市面没有见过,学了两手弹指神通便来大爷面前装蒜,便是那东邪亲自来了,本大爷也不见得怕了他。”
陈轩灌了口酒笑道:“本来吧,我这人也没有那么嫉恶如仇,但你都恶心到我眼前来了,那我再不出手,心里那关过不去啊,你说是吧,田伯光?”
“好胆,死来!”说着,田伯光便挥着断刀砍了过来,但下一刻,他便汗毛直立,瞬间便流了一身冷汗。
原来,在田伯光抬刀走出第一步,就感觉一只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立于那的陈轩身影正缓缓散去,却是他的身法快到留下残影,田伯光僵硬着身体斜眼看去,便见陈轩视若无物般,左手轻轻捏着自己脖颈。右手却还在拿着酒壶,把壶嘴往嘴里送。
此时,田伯光脑袋飞速转动,经过这一幕,便知道眼前这人的武功,乃自己生平遇到最高之人,他还在思考着如何逃脱此劫,便听道:
“好玩,好玩,陈轩,果然留在你客栈留对了,天天都有好玩的事。”
令狐冲和仪琳本已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到,但闻听此言,发觉好似在耳边响起,瞬间转头,便看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两人身旁,便见此人一对眼睛碧莹莹的闪闪发光,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陈轩松开放在田伯光脖颈上的左手,走上前来说道:“老顽童,你怎么过来了。”
令狐冲二人往他身后看去,田伯光的身子软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赫然便是脖子已被陈轩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