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大师，我不可能不遵守承诺……诺克提斯没有一位法师能挡住您的空间法术。”霍斯特说，“你只要传送到我的卧室，把我扔进次元门，我一定没命。”

哈蒙微微挺起胸膛，这个马屁他喜欢听。

诺克提斯人的法术水平确实低的可怜，没人能拦截他。不过……

他想起了那个在厕联网内部空间给了他胖脸一拳的女孩。

脸肿了。

那一拳好像附带了奇怪的神明力量，导致法术和魔药都无法消肿。

他最近只能屏退了各种活动会议，直到现在。

哈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肿终于消了。

“城里还有一些狠人。”哈蒙说，“杨，真红，埃弗里特，理查德……”

“埃弗里特和理查德可以死在里面。”霍斯特说，“至于另外两位……”

哈蒙眯起眼。杨已经垂垂老矣，在十贤者中常年中立，无人关注；但是真红，她是奥林冉冉升起的法术新星……想要扼杀她，需要万分小心。

下雪了。

雪是黑的，带着微弱的各种意义——这是万国镇真理巨釜炼制出的言质的灰尘融入了雪中。

“我再侦测一遍整个污染区。”哈蒙说，“等待时机成熟，我就动手将整个诺克提斯城送入时空乱流中。”

“那些狠人不会抵抗吗？”

“会。”哈蒙说，“所以我准备了这个。”

他拿出一张古老的法术卷轴。“第一帝国遗留的，‘可恢复的污染封印术’。”

“可恢复？那不是更没法封印了？”霍斯特皱着眉。

“不，这个古代法术的意思是，只有恢复、清除了污染，才有可能从空间封印中解脱。”哈蒙说。

“城里的那些人必定清除不了污染。真红虽然号称污染处理大师，但还是太年轻。等待所有语言磨损完毕，里面的人会先疯掉，污染就更无法处理了。”

“大师英明。”

“污染不恢复，就无法从‘可恢复的污染封印’中解脱。”哈蒙冷笑着。“他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