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镜者在诺克提斯活动，我相信有助于削弱诺克提斯的法术实力。”

阿奇博尔德轻轻笑了几声。“镜者虽然擅长‘刺杀’法师，但他们的本职工作还是研究法师天赋能力所对应的歧化规则，以及癫喜问题，萨福克。”

“恕我愚昧。”威廉恭敬地说，“掌握诺克提斯的法术力量，不是我们优先级最高的事务吗？如果镜者能帮忙铲掉理查德或者埃弗里特，诺克提斯的法师们只能倒向我们。”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阿奇博尔德说，“厕联网消失后，许多天赋能力与时空相关的法师都进入了癫喜。此时进行研究，有助于我们掌握更多的知识。萨福克，控制诺克提斯重要吗？重要。但还有更重要的事：寻求知识。”

威廉恭敬倾听着。

“第一帝国如此伟大，掌握如此多的法术知识，也抗不过启示之灾；就算是北方巨龙，手握知识秘藏，也只能在启示之灾中东躲西藏。”

“而我们对癫喜的理解，还比不上那些古人。”阿奇博尔德继续说，“现在对癫喜研究越多，对世界的本质研究越多，才越有助于我们对抗启示之灾。”

阿奇博尔德声音逐渐渺远。

次元门通信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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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惹祸了！”理查德大骂着冲上宅邸的二楼。

“啥？我没有！”海伦嚷道，“我门都没出过！”

“你看看吧。”理查德走到海伦卧室门前，将一封信飘入屋中，“北方龙族送来的展灵通信。”

“展灵通信？”海伦施展法术之手，取回信件。

展灵通信是通过在天球层上运动的长生灵们传递消息的法术方式，法术代价高昂，但是可以全世界通信，无视地形、天气甚至时空的裂痕。

贵甚至都不太算是它的缺点。

一定要说缺点的话，展灵通信会全世界传播，换言之，这封信所有建有接收器的法师塔都能收到。

因此，展灵通信没有隐私，除非对消息加密编码。

海伦读着信。

“北方龙族，他们在厕联网中丢失了一件宝物……名为‘缔结之钥’……要求我们交还宝物，否则……派出一条巨龙，杀来诺克提斯城……踏平全城，绝不虚言……”

“他们在厕联网丢的东西，关我们什么事？”海伦放下信，撇撇嘴，“厕联网丢的东西可多了，都是成熟的龙，他们自己上的厕所，要自己负责啊！”

“你能打赢那条来袭的巨龙吗？”理查德问。

海伦皱皱眉。她身具八级法力，但是此时的轮值的眷顾神明是语言之神，并不是和战斗相关的神明。

让她殴打一头巨龙……有点勉强。

“现在的眷顾神明是语言之神，不是战神，老师。”海伦说。

“好极了。”理查德倚着门框，“既然如此，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出门。”

“出门干啥？”

“翻厕所，把那个什么缔结之钥找出来。”

“龙族也太不讲理了！”海伦抱怨着。

“那你去跟他们讲道理。”

“呃……”海伦一缩脖子，“我讲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