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所有衙差把手放在刀柄上,眼睛紧紧盯住赵云,目光里闪过一丝警惕。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敢挑战官府的权威。
“当然知道。只要你们把这位士子交给我,我便饶你们一命!”赵云冷冷一笑,抬手指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陆少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藐视,仿佛一点也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哟呵,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望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带头的衙差冷声嘲讽,目露凶光,“小子,我告诉你!这人可是郡守衙门的钦犯,也是罗家点名要处置的犯人。你敢劫囚,想必是不知死字该怎么写吧?”
赵云眼睛微微一眯,目光落在陆少游的身上,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道:“小爷可不管他什么身份,要么你们把他交给我,要么我送你们去见阎王,你们自己看着选吧!”
这番话听着充满了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妈的,这小子不知好歹,兄弟们上,一起宰了他!”当中的衙差大怒,喝骂一声之后,便示意众衙差动手。
众衙差自是不会客气,立即纷纷拔刀,恶狠狠地朝赵云杀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仿佛要将赵云碎尸万段。
“哼,找死!”看着这一幕,赵云眼神一寒,不再留情,直接取下挂在马上的长枪,翻身下马,静身挺立,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冷冷看着这群人近身。
他的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待到众衙差身形靠近,他悍然出手,长枪宛如银龙般游动,绽放出一团团耀眼的枪花,杀入人群。
“叮!铛!叮……”身影交错,刀枪相撞,发出一阵刺耳的交鸣。赵云的枪法凌厉无比,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片刻之后,赵云托着那杆染血的银枪,从寂静的人群里缓缓走出,向衙差头领靠近。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上。“嗵嗒!嗵……”片刻后,赵云身后那些身形僵住的衙差便倒落在地,砸起一阵尘土,失去了生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最可怕的噩梦。
瞧着这一幕,剩下的一名衙差吓得颤颤惊惊,赶忙跪倒在地,连声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这就把他交给你,你就把我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
这名衙差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赵云来到那名衙差身前,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仿佛在看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抬起长枪,举到他的胸前,准备扎下去,结果了此人的性命。
“手下留人!”就在这时,申哲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子龙兄,且放他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
申哲驾着马车来到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慈悲。因此对待强者,他向来不假于色,对待弱者,他却充满了怜悯。如果他们有了高人一等的武力,就能随意杀人,那和这些仗势欺人之辈又有何区别?
“汉铭兄,除恶务尽,这可是你当初告诉我的,现在又怎么能心软呢?”看到申哲,赵云好心提醒,“再说,他们可是官府的人,要是把他放走了,将来定然后患无穷!”
赵云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放走这个衙差可能会带来很多麻烦。
申哲停马下车,来到赵云面前,求情道:“彼一时,此一时也。他也不过是受人指使,又何必难为他!”
“也罢,今天算他运气好,就饶他一回。”看着如此任侠的申哲,赵云也只好一改清冷,收起长枪。他知道申哲的为人,既然申哲求情,他也不好再坚持。
侥幸得生的衙差不由大喜,连忙叩拜道:“多谢好汉饶命,多谢恩公饶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仿佛在感谢上天的眷顾。
“你记住,若是再有下次,我们定饶不了你!”申哲走到衙差的身前,当面提出警告,眉间隐隐透出一丝杀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是是是!”衙差头领当即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脸上露出讨好之色,“恩公和好汉放心,小的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敢作恶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仿佛在向神明发誓。
“知道就好!还不赶紧滚?”赵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直接打发衙差。
“多谢好汉,多谢恩公,小的告退!”衙差如逢大赦,赶忙向申哲和赵云磕了头,然后连滚带爬一路疾跑,连头都不敢回了。他的身影在荒郊野岭中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