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看着徐晓晓的倒霉样子,一边帮她往外扣嘴里的稻草,一边说道:“让你嘴欠,活该!”说完又狠狠地扣了一把徐晓晓嘴里的稻草。也不知道是手劲太大,还是徐晓晓气的太狠,徐晓晓直翻白眼,差点晕过去。还是孙云云紧紧掐着她的人中才让人缓过来。
等大家都入睡后,钱多多凭借意识再次进入空间,挑了几件自己比较漂亮的头饰,打包装起来,准备明日问问春妈妈那里收不收,也好尽快攒够买房的银子。
第二天一早,徐晓晓就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早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匆匆吃完早饭,跟老杨头打了声招呼,便往镇上走去。走到村口,望着面前那四通八达的两条道路,四人瞬间就犯了难。四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拿不定主意该走哪条路。就在这时,还是路过的刘寡妇热心地带着她们选择了最左边的路,并坐上牛车去镇上。
牛车一路晃晃悠悠、颠颠簸簸,她们看着沿途地里的稻子都垂着沉甸甸的脑袋,仿佛在竭尽全力把每个位置都让给那炽热的烈日照射。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到达镇上后,刘寡妇好心地提醒她们道:“牛大爷的最后一班牛车是午时,可不要错过了。”
四人异口同声地跟刘寡妇道谢道:“多谢翠翠婶,我们一定不会迟到的,拜拜。”
刘翠翠看着越走越远的四个姑娘,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句“翠翠婶”,已经好久好久都没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了。久到仿佛自己都忘了自己叫刘翠翠,自从嫁到宝山村后大家都叫她刘氏,她的相公死后大家更是都叫她刘寡妇,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代号,就连户籍上写的都是杨刘氏。再次从这几个姑娘口中听到“翠翠”,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还活在爹娘身边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时光。
就在刘翠翠深深感慨生活的时候,四人来到了迎春楼。出来迎接她们的是一个弯腰驼背、佝偻着身子的龟公,他上下仔细打量四人一眼,眉头微皱,说道:“这可不是你们这群姑娘家该来的地方。”
孙云云赶忙上前跟龟公行礼后,彬彬有礼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那龟公听后,对孙云云说道:“恐污了姑娘名声,我就不留四位姑娘喝茶了,姑娘们可在隔壁街的云水斋等待,待春妈妈洗漱一番后,自会带着姑娘们的尺寸赴约。”
钱多多在一旁提醒道:“好,如果春妈妈有楼里姑娘们的图册也可带上一份。”
与龟公告别后,四人便朝着云水斋走去。路上杨淼淼不禁感叹道:“春妈妈的春风楼可真漂亮,可惜了没有机会好好参观参观。”
“刚才那个大哥也是为了我们好,在现代姑娘们的名节都十分重要,更何况是这顽固不化的古代。”钱多多也跟着感叹道。
“人的好坏跟从事工作的高低没有关系。”孙云云认真地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