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去救他,敌对势力固然不愿,己方人摸不准事态,唯恐殃及自己,也不敢贸然过去。
于是一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只能被向一只野狗一样抛弃,尝尽痛苦悲惨的死去!
“唔,不会吧,修为玄意境六重的管涛居然被废物谢枫,活活瞪死了!”
在场的很多人目瞪口呆,短暂失神之后,瞬间大哗。
“不是,是那天府烈阳旗的缘故,钱枫不知何故竟然能触发令旗的力量!”
“他或许是本代天府之子,如果那样的话,按照规矩,谁也无权收走那面旗!”
“谁敢破坏本宗万载的铁律,本供奉必让其横尸当场!”
司马空双眸如电,将一切尽收眼底,扫视着全场,神威凛凛的扫视着全场开口!
这一刻他竟奇迹般的挺直身躯,如一座无可逾越的山岳,巍然屹立在当场,绽放着一股无敌的气势!
“可恶,关键时刻一个废物和一个糟老头子居然来怀本门主的好事!”
天府门主水冰柔的心中暗暗叫苦,瞬间对于钱枫和司马空的怨恨达到,然而表面上却作出一副大难不死,喜不自胜的模样。
尽管其伪装之术并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有短短一瞬杀机涌动,但是在场的人皆以为其为司马空助阵!
没有人能看透其真实的想法,纵使心思最缜密之辈也是如此,因为那过于荒诞不经。
笑话,堂堂一方之尊的天府门主居然一心盼着天府门被七杀门吞并,自己和女儿沦为别人的玩物,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凡是头脑稍微正常的人绝不会有这等想法。
“真是该死,本公子的好事居然被一只蝼蚁破坏掉了!”
这一刻南宫烈再也保持不住那份从容和淡定之态,禁不住从先前那等三分失落中透着七分庆幸的状态中拜托出来,瞬间一脸杀意的凝视着钱枫。
“可恶,蝼蚁居然挡住了巨龙的脚步,这可是天大的笑料,简直奇耻大辱!”
“钱枫小儿,本座必将之碎尸万段!”
七杀门主南宫绝瞬间额头青筋暴跳,双手紧紧的攥紧拳头,因愤怒屈辱过分用力,指甲深深陷进肌肤而浑然不觉,鲜血顺着掌心一滴滴的往地面跌落。
二十年了,自登上门主大位之后整整二十年了,让敌对势力血流成河,自己却是毫发无损。
几乎都忘记了痛苦的滋味,而居然再一个废物面前再次领略到那种久违,而永远不想重温的感觉。
刹那之间,南宫绝心中的杀意简直到了一个几乎无可按耐的程度,但是瞥了一眼神威凛凛的司马空终是以最大的定力稳住自己。
在场中没有人能承受其巅峰状态下雷霆一击,自己尽管近年来修为大进,却依旧不敢越此雷池!
“该死,一个卑微如尘土之人居然坏了本长老的大事,偏偏此刻的司马老儿竟恢复了当年的英姿,简直难以揣测!”
“哎,让我如何向教主交代?”
此时阴阳教和七杀门的很多人齐齐瞩目于执法长老赵坤,静待其作出抉择。
但是后者沉吟再三终是不敢破这天南宗漫长岁月形成的铁律!
毫无疑问,己方一拥而上最终可以斩杀司马空,但是在此之前那老儿一定会拉上一大批人陪葬,其中自己肯定首当其冲!
误了教主的大事,疏通运作一下,或许还有活路,此刻硬拼万无却幸理,赵坤只得忍耐!
“太好了,总算对的起,宗门,对得起爷爷了!”
眼见在场的所有敌对势力皆是不敢轻举妄动,瞬间抽空所有精神力的钱枫,终于忍不住昏厥当场!
“旗呢…”
不知过了多久,再度醒来发觉已是掌灯时分,自家赫然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然而手里却不在抓着令旗,钱枫顿时慌了,失声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