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苟苟的肩胛上有一道伤,像是什么利器划出来的,很长也很深。
伤口甚至都没有包扎,好像只是抹过止血的药,不过药也已经被蹭掉得差不多了。
“操,这看着都疼,到底怎么伤的啊?”胖子嘶了一声,“伤口也没处理好,小帅哥,你是不拿自己当人呢?”
张苟苟摇头,“来不及。”
胖子咂舌,恨铁不成钢大骂了几句,又道,“这让小媳妇看了得多心疼啊。”
张苟苟呆呆看向胖子,摇头道,“他不知道。”
胖子白了他一眼,轻轻推了他一下,“送医院吧,脑科也挂个号。”
他说着摇头往厨房走,一边痛心疾首说没救了。
我本来还想严肃教育几句,但听到胖子说挂脑科的时候就有点绷不住。
将他拉过来,我也有点无奈,“去不去医院?”
张苟苟摇头说不去,我就道,“小哥,打一顿吧,打重点,直接叫救护车。”
听我这么说,张苟苟下意识就想跑,被我一把抓住。
“你再敢动一下……”
原本还在挣扎的张苟苟立刻老实站着不动了,转头看着闷油瓶,似乎怕他真的动手。
我拉着他往里屋走,示意闷油瓶去拿医药箱。
“把衣服脱了,我们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但如果发炎的话还是得去医院。”
张苟苟答应一声,将衣服脱下来放好,乖乖坐着不动了。
我用清水帮他清洗过伤口,然后用碘伏棉签仔细帮他消毒,之后将之前给闷油瓶买的药膏给他涂上。
“你这到底怎么伤的,看伤口痕迹好像也不是刀具。”
伤口不止深,还有点宽,皮肉都被刮得外翻了,可见有多疼,这小子却硬是扛着,都疼出冷汗了也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