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蒂诺·萨卢佐,叙拉古裔哥伦比亚人,多瑙生态保卫科护卫员。”
“叶普盖尼,拉特兰裔哥伦比亚人,多瑙生态环境调查科科长。”
三人的行动的“身份”被各自接过,
“事态紧急,细节不多赘述”
安德烈沉下脸来,发布了对面三人负责的人任务,
“1.在邪魔进入乌萨斯被人发现之前将其抹杀。”
“2.寻找失联内卫代号“黑印”的踪迹,若有塌缩或邪魔化迹象就地湮灭。”
“3.潜入萨米深处调查萨米邪魔预防工事状况。”
……
语言言简意赅,直述其意,
年迈的老者从座位上站起,对着眼前的年轻人敬了一个端正的军礼,
“本次任务没有后续支援,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言语庄重,无奈,
……
(下午2:13)
一架双旋翼的飞行载具伴随着源石引擎的轰鸣声降落在内卫大楼后面的空地上,
三人裹着厚厚的衣袍钻入其中,
在安德烈的目送下,
飞机的引擎再次轰鸣,载具缓缓上升,
安德烈站在风雪中,
神情凝重,目送着飞机消失在西北方茫茫的雪幕里。
“皇帝保佑”
年迈的总长望向皇宫金碧辉煌的穹顶。
……
(下午7;49)
在直升机中昏昏欲睡的苍川一行人感受到飞机落地前的失重,
“咚——”
随着脚下一震,直升机稳稳落地,
“呼——”
凛冽的风雪随着舱门的开启而灌入机舱,
萨蒂诺裹了裹身体,
望向舱外月夜下白茫茫的雪地,
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停在他们面前,
“前面还有四十公里地,就到边境了。”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埃拉菲亚,头顶的鹿角被折断了一只,
越野车驶过积雪,留下深深地车辙印,
如两条长蛇般在雪地里蜿蜒,扭曲,迈入沉重漆黑的夜里,
看着车窗外被车灯照亮的斑驳雪花,四人皆寂寂无言,如这夜一般沉寂…
……
红色的警戒灯光闪动,一个布满武装的哨卡出现在四人眼前,
“车辆停止,请通报身份!”
一个身着黑色棉军服的乌萨斯士兵走来来,敲了敲越野车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苍川几人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交过去,
士兵看了看身份证上的苍川,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十岁的男孩,
“哥伦比亚真是一群怪胎,这么小的孩子都要来这种地方。”
士兵眼里闪过不屑,随即示意远处的同僚拉上闸门,
“快些走!”
哨卡的士兵表露出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司机,
“该死的萨米人”
后面传来小声的辱骂,
前方的风雪更加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