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为相对年幼不能理解大局的恋柱和霞柱以外,其他的柱即使同情炭治郎,也不能明确的表露这种想法。
这是政治路线的抉择,不容有任何马虎。
“那封信。”主公侧过了头,对着自己的女儿低声说道。
主公的女儿从衣袖中掏出一封叠好的信,将其展开,缓缓说道:
“这封信是由前水柱·鳞泷左近次大人寄来的,在此节选一部向诸位朗读:
还请您饶恕炭治郎带着他那身为鬼的妹妹,祢豆子具有强韧的精神力,故依保有作为人时的理智,若祢豆子有朝一日做下袭击人类的事,灶门炭治郎偕同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将切腹以谢罪。”
这回没人敢再挑刺了,面对讨厌的富冈义勇众人可以出言讥讽一番,但若是连同了前水柱兼培育师,就不可再无理了。
但不死川实弥显然没想给这个面子:“就算切腹了又怎么样?若是想死就随意去腐烂吧,这并不能保证什么。”
“确实是这样,被杀的人无法复生,生者再怎么赔罪也是不够的。”
炼狱杏寿郎虽然因为钟一帆之辜有所动摇,但面对这一可能,还是道出了自己的观点。
“确实是这样。”主公微微一笑,看向了不死川。
偏听则暗,虽然他信得过鳞泷左近次的人品,但事情总是要眼见为实的。
“我们无法保证她不会袭击人类,也无法证明。不过,我们同样也不能证明她会袭击人类。祢豆子两年从未吃人的事实摆在这里,还有三人为他担上了性命,为了否定这些,否定一侧也需要付出在这之上的东西。”
“诸位有这样的意志吗?”主公扫视着众人,最终将目光放在了不死川实弥的身上。
虽然双目失明,但凭借着声音和气息,他还是能确定各柱所在的位置的。
似乎是为了加码,主公又补充道: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各位,炭治郎遭遇过鬼舞辻。”
听了这话,众柱顿时都激动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虽然强大,但胆子实在是太过小了,行踪更是神出鬼没,几乎没有鬼杀队的成员遇见过他。
“他长什么样?能力是什么?在哪儿遇见的?”宇髄天元激动的问道。
时透无一郎也罕见的偏头问道:“你和他战斗了吗?”
不死川实弥更是激动的想要去抓起炭治郎的脑袋询问,但还没等其伸过手,陈沐霖便扼住了他的手腕。
看着下面吵闹得柱们,主公竖起食指,缓缓放到了嘴边,众柱见状便立马静下了音。
主公这才又放出了重磅消息:
“鬼舞辻已经对炭治郎下达了追杀令,最近更是听说要所有的鬼都出动抓活的炭治郎。这已经证明了鬼舞辻不仅仅只是为了封口,炭治郎或祢豆子的身上绝对有着重要的信息。你们能理解吗?”
“不能理解,主公大人,若人类还能饶去一命,但鬼绝对不行,况且鬼舞辻想要的不是炭治郎吗?跟祢豆子有没有什么关联。”
‘大炮筒一个!’陈沐霖鄙夷的看向了不死川实弥,心道,‘你把人家的妹妹杀了还想人家尽心尽力的帮助你鬼杀队吗?真是痴人说梦。’
在中国生活,所经历的也都是中国式教育的陈沐霖本能的想着协商,想着要先抓住主要矛盾。她理解不了生活在岛国上的岛民那偏激而又极端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