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亥时,杂役房。
赵林修刚推开杂役房的房门,一群杂役弟子将赵林修的床上放了很多灵气丹。
赵林修一脸疑惑地走到自己的床边时,一群杂役弟子走了上来,他们笑脸相迎地问道。
“赵林修,你和灵师姐与万师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会对你毕恭毕敬?”
“这还用问吗?赵林修一看出就能成为外门弟子,而且还是有背景的外门弟子,而且成为内门弟子是迟早的事,以前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哎呀,你这是什么道歉,赵林修,这是我给你的一些灵气丹,希望日后你能多多关照。”
赵林修知道这些人都因为看中了,赵林修背后的灵玉儿与万元生才对他毕恭毕敬的,所以赵林修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各位师兄弟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不是那种人,所以各位还是快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其他杂役弟子听到赵林修的话后也只好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休息。
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杂役房的院子里。
辰时的钟声悠扬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众杂役弟子纷纷从简陋的木屋中走出,或揉着惺忪睡眼,或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衫,汇聚到院子中央。
这时,一位身着洁白长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步入众人视线,他手持一卷泛黄的纸张,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
老者轻轻咳嗽一声,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只余下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诸位弟子,今日乃是我宗门选拔新一批外门弟子之日。”老者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接下来,我将宣读进入外门的弟子名单。”
王小云、木成、吴世风进入外门,听到名字后他们都高兴起来,而有的没有进入外门的开始抱怨起来。
“凭什么,没我,我都在杂役待了十年了凭什么?”
“一旁的杂役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别气馁了,他们都是万元生的手下自然能进外门。”
念完名字后,白衣老人拿出一张黄色字条道;“赵林修恭喜你,进入内门。”
听到名字的其他杂役弟子开始议论纷纷,“什么情况,赵林修竟然进入内门了。”
“对呀,不是说进入内门必须达到灵气境吗?难道赵林修达到了灵气境了?”
一旁的杂役说道;“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想想赵林修与灵玉儿是什么关系,你是没看到昨天灵玉儿与万元生对赵林修毕恭毕敬的吗?”
海一天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猛地跨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台上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长老,我海一天在杂役房勤勉苦修,日夜不辍,自问不比任何人差!为何赵林修,一个连练气境都未踏入的新人,却能一跃成为内门弟子?这宗门规矩何在?公平何在?”
言罢,他环顾四周,只见众杂役弟子或低头不语,或面露同情之色,却无人敢出声附和。海一天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全部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