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间。”
她拿着包离开,颇有些落荒而逃。
刚走进洗手间,便被一股大力推了进去,洗手间的门被砰一声关上,耳中一震!
“裴砚,你疯了!”
林曼身子被架在水池上,腰间的挎包扫在了水龙头的把手上,水哗啦啦的流下,心口狂跳。
她对着镜子,能看清裴砚漆黑的瞳孔中划过的晦暗。
“放开我!”林曼拼命挣扎!
男人的大手纹丝不动。
裴砚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林曼,你好的很,先是季泽后是良华,怎么?就这么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对我身边人下手?”
他的大手划过林曼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战栗胆寒。
林曼不可置信的瞪着裴砚,气性翻涌直上,怒恨交加,再不掩饰。
“裴砚!你少血口喷人,司总为人光明磊落,亦是多次出手帮我,我与他乃是朋友之谊,知遇之情!至于季泽,更是无稽之谈!你莫要自己心里肮脏便看什么都脏!”
林曼心里怒恨交织着,她明明已经一再退让!可为何他非要紧逼她不放?季泽在前世帮过她,司良华更是对她有恩,她岂能让他如此污蔑他们!
裴砚闻言,却是低头轻笑,抬眼间笑意不达眼底,漆黑的瞳孔中映出深不见底的冷冽。
林曼看着这副模样的裴砚只觉脊背发凉,只有一双眼依旧不肯退缩瞪着他!
“光明磊落,无稽之谈?林曼,你莫不是当我裴砚是傻子!你以为,没有季泽帮你打点,你能对抗司家安排那个废物的母亲住院。”
“良华从不出席任何活动,更不曾有过女伴,却偏偏带着你高调出场,给李宏施压让他不得不来!你敢说这里没有你的手笔,你敢说你接近良华没有目的!”
裴砚身体前倾,凑近林曼耳边,冷冽充满怒意的双眸紧盯着镜中的林曼!
裴砚的话让林曼心头错愕,猛然一震!
李宏是为司良华而来?
可她很快又捕捉到另一层矛盾,赵母受伤的事和司家有关?
司家为何针对赵母?
司家,是谁?司良华姓司,是巧合吗?
太多太多的信息无法拼凑,像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林曼脑子木的有些发胀!
突然脖颈上的力道逐渐加大!
她怒意交加,已然将心头疑惑抛之脑后,不屑的瞪着裴砚嗤笑。
“你们裴家的人,都喜欢给别人泼脏水来凸显自己的高尚,实则,自己才是那个卑鄙无耻的臭虫!”
林曼眼中的恨意让裴砚胸中顿时生起一股火!
与司良华就是朋友之谊百般维护,与他就是卑鄙无耻的臭虫!
很好!
林曼站在角落中,看着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裴砚,迸发的眼神极具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