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雪凉,榻上春日暖。
听着窗外窸窸窣窣的婆娑声,张扬把秦淮茹盘起的发髻放下,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自顾自的躺下:“你自便……”
“我自便?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跟我说这……”
秦淮茹揩了下嘴角,疑窦顿生。
要知道先前她跟贾东旭时,就是将灯一熄,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行了,哪有张扬懂得这么多知识。
她迟疑片刻,张扬也不着急,而是慢慢的施展穿插削边的战术,主打的就是一个单骑搦战。
你想挂起免战牌?我就大肆叫阵。
你想短兵相接,毕其功于一役,我偏偏诱敌深入,避实击虚。
兵法算是玩明白了,这招还真有奇效。
秦淮茹本就睽隔多年,贾东旭离世这些年,她又是守着贞节牌坊艰难度日,别看平常在游走斡旋于四合院何雨柱,许大茂等人之间,显的招蜂引蝶。
但这俏寡妇手腕高明,哪怕是精明如许大茂,也从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真正做到了空手套白狼,仗着几分姿色没少让一众舔狗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惜,漫漫长夜时,个中苦楚只有秦淮茹一人晓得。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因此,秦淮茹进退维谷间还是选择了屈服,自己踅摸着选择明火执仗,引狼入室,黛眉微蹙。
“嗯……”
张扬几乎算到了秦淮茹的每一步,就这么大马金刀的等着秦淮茹屈膝投降。
趁着这个间隙,张扬意念一动,使出了黄龙之体,强化皮肤的坚韧力度。
原本就是百鸟朝凤枪,在黄龙之体的加持之下,瞬间成了沥泉枪,犹如杨再兴独战小山河,高宠怒挑滑车。
饶是身为几个孩子妈的秦淮茹,都暗道一声苦也,眼白不自觉的往上瞟。
张扬见此情况,心里暗自满意,看来这黄龙之体还真是用处多多,除了平时能当做防刺服使用之外,关键时候,也是能起到杀人诛心的效果。
别的不说,张扬觉得这秦淮茹还真是个妙人。
只觉那城中女墙,墙垛檐牙高啄,互有遮掩,犹如齿轮一样环环相扣,滴水不渗,稍有不慎,略一大意,便被彻底绞杀。
尤为关键的是,秦淮茹城中掘的有一泓水井,自行供养,压根不用担心水源紧缺的问题,为攻城鏖战奠定良好基础。
此番城池布局,绝对堪称鬼斧神工,世间罕有,不久前秦京茹可是修筑不出来的,想来秦淮茹是天赋异禀,国之名器。
当然了,秦淮茹自己是不懂得的,她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日子弹指间稍纵即逝,感悟颇深。
正应了那句话:“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始知有大丈夫焉……
张扬见秦淮茹美了,怎愿伏低做小?
瞅准了时机,伺机而行,重新让秦淮茹认清她本该处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