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自己想要安稳无虞的落地,少不了潘长军的荫蔽,照顾。
最起码,不会再出现被胡润发克扣平价煤的事情。
“年轻人该邀功还是要邀功的嘛,对了,许师傅晚上要到大会堂放电影,你要有时间,等下陪我一起去瞧瞧,你身边也没个女同志啥的,咱们就当解个闷。”
潘长军说完这话后,又走个过场,介绍许大茂跟张扬认识。
“许师傅,这是你落雪地上的钥匙,你看看是不是。”
许大茂接过钥匙,虽然伤口隐隐作痛,但依旧挤出一抹笑容,有些感激道。
“张医生,今天实在是辛苦你了,又是给我治病,又是帮我找钥匙的,听潘书记讲,你也是京城人,这不巧了吗,我住南锣鼓巷95号,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两家可要多走动走动,免得日后生分了。”
许大茂对张扬甚是客气,他很精明狡黠,俩人没有利益纠葛,再加上张扬的医术摆在那,倒是乐得结交。
“许师傅说的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以后许大哥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提,我别的能耐没有,治病救人还是有些心得的。”
张扬对许大茂倒是没太大抵触,反正祸害的是四合院那群人,也殃及不了自己。
现在有机会接近许大茂家,把那房间夹层里的宝贝取出来,自然不会放过。
俩人虚以委蛇聊得火热,彼此却都藏着几百个心眼子。
书记潘长军对此显得格外满意,见人也到的差不多了,便吆喝着开席。
宋鸿亚,老赵头小心翼翼把蒸梯上热着的饭菜端过来。
溜肉段、爆炒猪肝、猪肉炖粉条、辣白菜、还有一铜锅的羊肉涮馍,蒜香肥肠……
看得出来宋鸿亚这个采购还是有些能耐的,也足以窥见,潘长军这段时间确实是心情大好,舍得下血本。
这些热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端上桌,在场众人无不吞咽了唾沫,包括张扬,许大茂在内,肚子里的蛔虫也有些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没辙,这段时间实在是吃的清汤寡水,别看原主出身高知家庭,父母都是风光体面的大学教授。
可这年头粮食定额,每人配给的副食产品有限,光拿着高工资,不通权达变照样忍饥挨饿。
尤其是这段时间,风声愈趋紧起来,汇报检讨的频率增高。
但该给的配给粮食份额每月缩减,再加上张扬他爹又是不通变故的死脑筋,所以伙食还真比不上宋鸿亚撺掇出来的这一顿饭。
许大茂身为放映员,又摊上一个好岳父,虽然说是吃过见过,折腾一天,也是又累又饿,同样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
“同志们,上面对咱们近期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也拨了一些钱算是当做奖励,大家吃好喝好,放映员同志晚上还要到会堂放电影,再加上又受了伤,咱们就不强求他喝了,筷子沾水带一点算了,但剩下的,大家都别客气,敞开肚皮过把瘾。”
潘长军没有过多磨蹭,讲完开场这句话后,率先动了筷子,夹了一块羊肚吃的颇为享受。
剩下众人眼见潘书记都动筷子了,也没歇着,各自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