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掉下来两个人,有个小孩胸口被什么刺了口子,滋滋冒血呢,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两刻鈡后,穷酸少年带着镇子上唯一的医者到了自家屋里。“你把他衣服脱了,布带解开”少年照做“创口规则平整这大小应不像是刀伤,更像是剑伤,先上点金创药吧”上好药后,老金头又给他把了把脉,“脉象怎如此紊乱,真是怪哉,此伤已伤及心肺,按理说不应该能活的呀!我给你写个方子明日来药铺抓药”而后又给妇人把脉“嘶!这经脉,内府怎的受损如此严重,同样给你开个方子,有用无用暂且试试吧”
老金头走后,穷酸少年发出了无力的叹息:“苍天呐,大地啊,我这辛辛苦苦才积攒下点家底,全让这两人来给我造了,等他们醒来一定让他们加倍还,到时候我就说十两,啊不,二十两,对就给他们要二十两”
第二日朱谨之是被噩梦惊醒的,他们梦见他爹被人砍了头颅,嘴里不受控制大喊出声“爹”,忽又听到声音,正是穷酸少年拖着他的草鞋慢慢悠悠的走进门来。“爹?我可不是你爹,你是我爹,你是我活爹”
见到有人朱谨之立刻从床上跳起,死死的盯着说话少年。“你是谁?”
“我是谁?这里是我家你说我是谁?”
朱谨之四处嫖了一下,确定这里自己确实不认识。
“那女子是你娘吧”
朱谨之没有说话,依旧警惕的看着穷酸少年。
“昨夜你和你娘从天上掉下来把我家屋顶砸了个大洞,你得赔,还有你胸口的伤是我给你包扎的”他又晃了晃手里的药包,“你看呐还有我手里的药也是给你们开的,你最少要给我五十两银子”说完这些话,他朝着朱谨之走去。
“你不要过来”朱谨之大喊,并且用及其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穷酸少年。
少年从未在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眼神,顿时站在了原地。
愣了半天,少年这才没好气的说道:“啊你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呐,昨晚要不是我,你早就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听到此话朱谨之这才低头看到绕在胸口的黑色布条。
“总之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依旧警惕的看着少年。
“好好好,我不过去,可你的伤总要治吧”
“不要你管”
见到这小孩如此油盐不进少年脸色僵了下来怒气冲冲的说道:“我才懒得管你,那你娘呢,你娘都快死了”
朱谨之这才想起来,他娘和他被那神秘的五色华光包裹逃出了外黄城,由于受不了在飞行中速度过快所形成的罡风冲击和伤势发作在空中晕了过去,随后就任由五色华光不知把他们带到哪了。
他偏过头看到躺在床上的娘,又想起了爹。悲从心起,“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血气上涌,头一栽又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