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拱了拱手,看向身后的侍卫和锦衣卫。贾琏顺着目光也瞧了过去,察觉到这承天楼与往日不同,接着,贾琏又把目光投向贾珍和其父贾赦。
贾珍便也下了马,走到刚才那侍卫跟前说道:“在下宁国府三品威烈将军贾珍。不知今日是宫里哪位贵人?”
那侍卫拱了拱手,随即伸出手来,便要贾珍的腰牌,贾珍误解其意刚要掏腰间绣包中的银钱,那待卫连忙摆手说道:“你们这公侯子弟,难道只晓得钱吗?我只是要查验你们的身份,便能够放你们进去了。”
贾珍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尴尬,这才解下腰间的腰牌递给那侍卫。那侍卫瞧了瞧腰牌,点了点头,又将腰牌递给了贾珍。贾珍接过腰牌,对那侍卫说道:“辛苦辛苦。”刚说完,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珍大哥,怎么不理人?怎么你们贾家的人如今都是这般作风?”贾珍循声望去,便看到了侯钊,连忙笑道:“侯钊贤弟,怎么也到这儿了?”
侯钊拱了拱手,说道:“这不方才与你荣府的贾环贤弟相识,听说珍大哥也在,便过来了。未曾想,这承天楼今日有贵人,不过看几位,面带春色。”
贾珍没等侯钊说完,便止住了他的话。看向了贾环,又转头看向贾赦,说道:“赦大爷,今日承天楼应当有贵人,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正巧,这修国公的子弟也在这儿,也是缘分,咱们换一处吧。”
贾赦轻轻捋着胡须,说道:“也好,免得我等在此喧闹扰了贵人。”
众人商议完毕后,便准备离开承天楼,可是,承天楼的门开了。走出一位身着内官官服之人。他看了一眼侍卫,问道:“何事如此喧闹?”
刚才那侍卫连忙拱手说道:“刘公公,荣宁二府的子弟与修府公子弟要来这承天楼吃酒,他们今日不知贵人要来。现已知晓,正要离去。”
那刘公公摇了摇头,说道:“叫他们进来吧!贵人说了,他们兄弟吃酒,切勿打扰他人。再者,贵人不也说了吗?只要验明身份,便可进来。你们是如何当差的?”
那侍卫听到这刘公公的责骂,连忙低下头。
那刘公公扫了众人一眼,轻声说道:“你们也是有福气了!宁荣二府的子弟,修府的子弟,进来吧。”
众人面面相觑,此时若离开又多有不妥,众人只得无奈地随着刘公公进入了承天楼。
众人随刘公公进入承天楼后,那刘公公站在一层,对众人说道:“今日这承天楼有三位贵人在此。这三楼你们切勿上去,免得扰了贵人的兴致。你们要吃酒,就在这一楼吧。”说完,便转身离开,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
当众人反应过来时,这刘公公已经离开了一楼,贾环则抬头望向了三楼那重兵把守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