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斌涛:「你...亏你是正道...人士,下...下手却如此...狠辣。」
四象刀:「我可没说我是正道人士,况且比起你灭门七十三口,我可比不上你的心狠手辣啊!」
汪斌涛:「你...」
四象刀:「放心!你不会这么快死,我会等到你血流不止,受尽折磨而亡才会离开。」
汪斌涛:「我...留我一命,我告知你...当年详情。」
四象刀:「既出了这死亡名单,你觉得我还想听你说详情吗?自然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汪斌涛:「我...我告知你...幕后策画之人...是谁!」
四象刀:「不就是鬼面具吗?早知他身分是谁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汪斌涛这时哑口无言,彻底心灰意冷,自知绝无生机,也不说话。一柱香时间,血已流尽,四象刀看着他全身抽搐不止而亡。从腰间拿出一柄小刀,左手一挥,一把刀面上刻有朱雀图案的小飞刀激射而出,直插入汪斌涛脑门上,他瞬间消失在树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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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等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有内官来宣旨,请公子入宫治疗曲阳公主。公子要求带上文香香,内官以圣上只宣旨他一人为由拒绝。公子告知此女乃当世医仙弟子后,内官才免强答应让她陪同入宫。
公子回头与众人道:「你们也看到了,香儿都差点无法入宫,你们就别想了。」说完便与文香香跟随内官之后入宫。
入宫后公子二人一路跟随内官之后,这时文香香好奇的四处张望,这皇宫真是庄严绚丽、金碧辉煌、壮丽宏伟,每栋宫殿都华丽至极,让他忍不住赞嘆。她兴奋地与公子道:「公子!这皇宫也太大,太华丽了吧!」
这时内官突然回过头说道:「禁声!这里是皇宫,禁止喧哗!」
文香香不甘愿的轻声道:「喔!」
走了约莫半炷香时分,终于到一座宫殿前。公子见到一堆身着官服的太医与百姓服饰的郎中,皆恭敬的站着,候在公主殿门外等候着。
公子笑脸道:「公公!这么多人在排队给公主诊治,可否容草民在那亭子里稍歇。」说着便上前往内官怀里塞了一袋银两。
内官笑脸恭敬道:「神医是圣上特旨召来与公主医治的,自是能在亭子里稍歇。」
公子:「那便多谢公公体谅了!」
内官:「应该的!神医请稍候,老奴要去覆旨了。」
约莫一盏茶时分,从公主殿内走出一位郎中,走出时勐摇头,似是对公主病情一筹莫展。而此时公主侍女开口道:「下一位!」
便在此时听到内官喊道:「太子殿子驾到!」一众人等尽皆下跪迎接道:「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走到众人面前停下脚步,柔声说道:「听闻轨医先生已到此间,有请神医相见!」众人尽皆沉默,不敢出声。
这时一旁内官上前道:「大胆!老奴听闻神医已然带到,为何没人应声。」
太子举手示意内官禁声,他四处望了望,发现亭子里有一男一女身着百姓服饰站在亭子躬身行礼,并未跪下。那内官看到又上前一步喊道:「大胆刁民,见到太子殿下因何不下跪?」
太子依旧柔声道:「放肆!李公公!你这算是狗仗人势吗?本太子在这,岂有你发话余地?」
李公公立即跪下认错道:「老奴知错了!求太子殿下饶命。」
太子:「你得罪了神医便是得罪本太子与公主,两罪齐发,罚你杖刑四十,自己去领罚吧!」说完衣袖一拂便往公子二人走来。
李公公喊道:「太子饶命!求太子饶命!」便被二人扠着拖走。
太子:「皇宫内大声喧哗,再加二十杖。」这下李公公再不敢喊饶命。
太子走上前与公子二人客气道:「敢问可是轨医先生?」
公子躬身行礼道:「草民便是轨医!给太子殿下引见,这位是药命医仙高徒,文香香姑娘!」此言一出,院内众人尽皆大吃一惊。众人皆知医仙医术高明,但他曾立誓他与门人此生不出谷,这女子竟是他徒弟,而且还出谷行医。
文香香躬身行礼道:「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惊喜道:「医仙高徒也在此!真是太好了,先生这是有备而来啊!」
公子恭敬道:「公主殿下之身金娇玉贵,医治顽疾岂可不用心!」
太子:「神医请!这便劳烦您为皇妹诊治!」
公子:「太子殿下请!」做个手势,让太子走在前头。
太子见到众人仍跪着,赶紧道:「众位都起来吧!」
公子走在后头,随手摘了片树叶。到了殿门口,太子道:「神医请!本太子不方便入内,就不进入了。」
公子:「草民遵命!」公子二人刚入殿,大门便关上。公子便放松的伸了伸懒腰,再请侍女带路到公主床前。侍女觉得此举不雅,从无人敢这般无礼,但想这是太子请进来的神医,便不敢斥责。
公子看了眼这小公主,双眼紧闭。长的倒是个小美人,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但仍未脱稚气。公子对着身旁侍女眼神示意,那侍女便将其他侍女都遣出殿外,只留她与另一个贴身侍女侍候。
这时公子二话不说,伸手便将手上刚摘下的树叶,便往公主鼻孔处搔痒,两旁的贴身侍女欲阻止却慢了一步。没几下,公主便搔痒难耐,立即坐起连打了三个喷嚏,手揉了揉鼻子。
公主一脸怒气道:「大胆!竟敢戏弄本公主!」屋外之人尽皆一惊,敢在屋内喝斥之人唯有公主。可这神医进去,恐怕连把脉时间都没有,屋内竟传出公主声音。虽听不清公主说什么,但这也确实神奇,这么快就能让公主醒转,果然是神医,太子闻声更是满脸堆笑。
公子:「医好了!公主既已康復,草民告辞了!」
公主喝斥道:「站住!谁说本公主的病情已康復?」
公子不理公主迳往外厅走去:「公主中气十足,不似久病之人该有之病态,据草民判断,这是心病。」
公主闻言也不披上外衣,立即跳下床追着神医道:「你知道我这是心病?」
公子迳往椅子上坐下:「自然!不信公主问问我旁边这位医仙高徒。」文香香也不说话,就只点头。
公主讶异对文香香道:「妳是医仙徒弟?」
文香香行礼道:「正是,民女参见公主殿下!」
公主:「那我这心病要怎医?」文香香不敢接话看着公子,公主转头望向公子。
公子:「心病没药医,公主只能等死!」
公主怒道:「大胆!你这什么神医,简直是草包,竟敢诅咒本公主!」
公子饮着茶悠闲道:「草民说的是实话,圣上赐婚,公主不愿嫁,嫁了公主又不情愿,不嫁又是抗旨,左右公主都得死,不如装病。」
公主古灵精怪一笑道:「既然神医都知道了,那就是已有良方了。」
公子:「没有!草民跟公主一样,来等死的!」这时文香香与二个贴身侍女皆禁不住掩嘴而笑。
文香香讶异公子怎能如平常般与一国之公主说话,而一旁之侍女,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跟公主说话,而且粗俗无礼,无赖至极。
公主:「你既知来等死,那又为何要来?」
公子:「圣上召见,不来便是抗旨;来了医好公主,公主也要赐死草民。左右也是个死,不如拖公主下水一起死,黄泉路上有伴。」
公主闻言脑筋一转:「听神医这么说,既知会死,绝不会这么笨跑来这等死,神医肯定有对策。」
公子:「还真给公主料到了,与其被那群将士乱刀砍死,还不如死在皇宫里,至少落得个体面。」
公主怒道:「你...你这哪是神医,简直是无赖。」
公子:「心病无药医,但我可以给公主建议。」
公主闻言即刻心花怒放道:「什么建议?」
公子:「不如将那驸马杀了,一劳永逸。」侍女闻言,张大了嘴吓得差点软脚。
公主算是知道这神医存心戏弄于她,也跟公子耍起无赖:「这主意不错!本公主这就让人杀了驸马,便说神医医嘱只有如此能医治我的心病。届时父皇盛怒,便把神医也斩了,陪驸马一同下黄泉。」
公子心想妳终于知道被耍了:「这样看来杀人这主意确实不妥!不如这般,跟我来京城里有位姑娘,手段狠辣,不如让她去把驸马咔嚓了。这样既不出人命,公主也不用嫁与他了,草民也不用被赐死。三全其美,如何?」公主与一旁三人皆笑出声来。
公主大笑道:「亏神医想得出这主意,神医说的可是铁砂掌漓潸姑娘?」
公子:「看来公主对我们知之甚详啊!公主这坑也挖得太大了点,故意请我来玩跳火坑的吧!」
公主调皮道:「你倒还算是聪明!既知本公主用意,你定是有解方!」
公子:「解方有,但要交换条件。不过此事公主无法办到,听闻太子与公主兄妹感情甚笃,太子极是照顾公主,太子殿下该是知道公主装病逃婚一事吧!」
公主:「不错!」
公子:「那想必太子殿下也贊成公主的逃婚主意啰?」
公主:「那是自然!」
公子:「那便有请太子殿下一起参详此事吧!」
公主对一旁侍女道:「有请太子哥哥!」那侍女便立即去开门将太子殿下请入,众人对太子一阵行礼如仪。
太子笑脸迎人:「神医果然医术高明,我这皇妹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公子:「太子殿下!草民这便开门见山了吧!公主赐婚乃国之大事,可公主不愿嫁,又不能抗旨,便上演这齣闹剧。草民确有良方,只需让公主服下药丸后,显现心疾之症,药效七日后便可退去,七日内即使太医诊治也只能诊出确为心疾。届时再以此症需以医仙之金针之法日日施为方可治此症为由,短则一年,长则二、三年始可痊癒。为方便文姑娘日日为公主施以金针之法,需请公主跟随草民出宫游歷,游山玩水对病情更有裨益之辞,公主便能躲过此次赐婚。」
公主兴奋跳起拍手道:「就知道神医一定有办法!」
太子高兴道:「此计甚佳!皇妹出宫这段时间,太后与本太子届时再安排理想人选与皇妹婚嫁!」
公主嘟着嘴一脸不悦道:「太子哥哥...」
公子:「此事乃皇家之事,草民不便置喙。但作为条件交换,草民想请太子殿下帮忙打听两件事,事关朝廷命官,唯有请太子殿下帮忙!」
太子:「神医见谅!若是事关朝廷,本太子不敢公器私用,一切依法行事。」
公主不依:「太子哥哥!」
公子:「正是要太子殿下依法行事!」上前在太子耳边细声说了两句。
太子殿下闻言大惊:「神医此话当真?」
公子:「自是不敢妄言!太子只需将信中所查之人与时间做比对,便能知悉发生何事,即可验证草民之言。」公子恭敬的将信件递与太子。
太子:「本太子答应神医!」
公子:「为免贼人有所提防,只可秘密行事。」又上前细声说了两句。
太子:「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