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嗯!辛苦了,妳先下去休息吧!」
红魔女离开后不久,霸王:「都听到了吧!」
鬼面具慢慢走出来道:「嗯!你派这个红魔女去盯着老毒物果然高明,她见多识广,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反应极快。据她所言来判断,我也认为是袖里金刚这门功夫。」
霸王:「可这门功夫早在百年前已失传,百多年来再无佛门弟子通晓这门功夫,如今怎会离奇现世,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鬼面具:「更难解的是这次出手杀人的竟是佛门之人,无法与东方尚牵上关系,这才令人头疼。而且若如红魔女所言,鲜红色掌印,此人的功力已臻化境,恐怕连我也不是他对手。」
霸王:「连你也不是他对手,可想而知此人功力之高。且若是佛门之人,确实无法与东方尚连上关系。」
鬼面具:「福州!此人因何去福州?」
霸王:「哈!这恐怕得问神明了。」
鬼面具:「我们的人里面没人住福州,也没人现在刚好在福州。」
霸王:「所以他不是去福州杀你的人的。」
鬼面具:「为何会变得现今如此?总觉得有双无形的手在推着我们走。」
霸王:「对了!苏州城内外也都打听过了,皆无复姓东方之人,倒查二十年内皆无,你怎看?」
鬼面具:「可以断定东方尚当时便已说谎,只怕他早已提防上了汪斌涛。所以前面所言长大的村庄是事实,经查证也确实所言不虚。但后面所言苏州城尚有亲戚,怕只是敷衍之词。」
霸王:「是啊!他所说习得天心道长真传的龙虎山山谷,我们反覆去过多次,皆无所获,看来那小子从一开始就在诈汪斌涛。」
鬼面具若有所悟道:「这段时间开始,我们都别碰面,别让对方再找到突破口。」
霸王:「目前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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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行进入北祈境内已十多日,刚过海州地界,欲往应天府而去。这几日一路上听到北祈曲阳公主是个嫡公主,今年才十五岁,生性活泼好动,古灵精怪,很得太后欢喜。但最近生了怪病,连换几个太医也医治不好,北祈国君甚是担忧。
漓潸白了一眼公子道:「你该不会是起了色心,要去招惹这小公主吧!」
公子摇了摇扇子笑道:「还真让妳矇对了!妳公子我可是来者不拒。」再瞧了瞧漓潸道:「我不糟蹋粮食,八岁到八十八岁,能吃就不浪费!」
众人一路上看着公子总是与漓潸拌嘴,早习惯了,连最后加入的凤雪峨,经过十几天下来也习惯了,只觉公子说话甚是风趣,纯属逗趣。但听到这句,众人仍是禁不住掩嘴而笑。
漓潸生气道:「你就不能有一刻正经吗?」
公子:「哎呀!不好!我今天忘记吃精神药了。」
漓潸摇摇头:「神仙下凡也治不好你这张嘴。」
公子:「凤妹妹!能否劳烦妳亲自帮我餵药。」
凤雪峨笑道:「好的!公子!」
公子:「妳看人家凤妹妹人美,心地又善良,温柔体贴,可不像妳一脸恶霸相。」
漓潸生气转头道:「你...」
公子立时施展残影醉步轻功,瞬间便到十丈开外笑嘻嘻道:「不好啦!母夜叉吃人啦!」此话说完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漓潸怒气沖沖的看了看公子,只能摇摇头,她还真拿公子这轻功没办法。
八卦解围道:「别闹了!公子快回来,用膳了。」
众人坐下围成一圈用膳,此时公子突然靠近八卦身边道:「八卦!我跟妳说个八卦。」
八卦:「公子请说!」
公子:「咱们很快就可以去北祈皇宫逛逛了。」
两仪兴奋道:「逛皇宫?真的吗?」
公子:「凤妹妹妳说呢?」
凤雪峨:「公子料事如神!自然是会如愿以偿!」
公子:「两仪!妳别高兴太早,恐怕只有我跟香儿能进得了皇宫。」
两仪嘟起嘴道:「为什么?」
文香香讶异道:「我去皇宫?」
八卦:「自然是为这小公主治病,搞不好连太后的病也一起医。」
公子:「还是我的八卦最聪明。」
两仪一脸不甘愿:「喔!」
江语棠:「宫中不是都有太医吗?何需劳烦公子。」
公子:「因为公主生的不是普通病,这些太医开不了药方。」
蒋婞:「不是普通病?那是什么病?」
公子:「她是公主,生的自然是公主病,也就是说...只有公主才会生这种病。」众人只觉公子这话有说等于没说,又是掩嘴而笑。
漓潸冷冷道:「早说了他要去招惹这小公主。」
公子:「还真不是我要主动招惹她。」
两仪天真道:「那不然是她要招惹公子你?」
公子:「是...也不是!」
两仪迷惑地看着公子,八卦解释道:「公主这病,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加上太后也因此病倒。刚好我们在北祈境内,宫里定是会派人来延请公子帮忙诊治。北祈圣上派人来延请,不去便是死罪。」
两仪:『喔!姐!你说的我明白。但公子说的「是...也不是!」我就不明白了。』
公子:「等妳弄明白,我头髮也白了。」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两仪使性子的转过身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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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公子一行一路说说笑笑,倒也显得一派轻松的游山玩水。这时突然迎面一匹马匹慢慢而来,但诡异的是马匹上无人。待到得近处才看清,原来马背上趴着一男子,看样子是昏睡过去了。
公子眼神示意八卦上前查看,八卦上前查看过后说道:「男子,三十来岁,看样子受了内伤昏迷。」
公子点头示意后,八卦便餵那男子吃下一颗药丸。公子上前与八卦将人抬下,公子翻开对方上衣查看伤势。一看之下公子与八卦对视一眼,并未多说。
公子道:「好傢伙!」顺手将他上衣穿好,抬回马背上。然后让八卦牵着对方马匹继续前行。二个时辰后,那男子醒转过来,发觉内伤已不疼,他挺起身板,发现有一姑娘牵着他的马匹,便道:「多谢姑娘!」
八卦:「别谢我!你要谢我家公子。」说着转头示意后方。那男子看到后方马车及马匹后,拉住缰绳停下马来。一跃而下,走来向公子抱揖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说完便看了看一众美人,再看到马车上横批「庸医」二字,便知道是轨医,便即改口称道:「在下邢晓岚,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公子:「邢大侠客气了,小事一桩不敢言谢!」
邢晓岚:「对神医而言是小事,对我而言,点滴之恩必将涌泉以报。」
公子:「言重了!邢大侠方便说说你这身上掌伤从何而来?」
邢晓岚:「我是被人追杀,才受此掌伤。」
公子:「可否方便将详情说与我知晓,在下想知道下手之人是谁?」
邢晓岚:「襄州城内一字观道徒。在下路过襄州时,听闻一字观香火鼎盛,存着看热闹之心而去。但我进入道观后发觉道徒皆神神秘秘,观前倒是没几个道徒,但观后一群道徒频繁走动,并且有香客从内走出。一般香客应该在观前进香才是,怎会出入观后道徒居所,我便上前查看。我只听到他们提到吕非胤及黑心老人,还没听清内情便被发现,接着被五、六个道徒围攻。原本他们使棍法,我尚能应付,因此僵持住。但后来他们见无法拿下我,纷纷弃棍使掌。那掌法我从未见过,不知是何掌法,但甚是奇妙。没多久便身中数掌,我死命使出子母双环绝技才终于逃出,策马疾驰而逃。我硬撑着内伤想回海州家中,幸好他们没追上来,只是我连日奔逃,加上内伤严重,便晕了过去,幸蒙神医搭救。」
公子:「邢大侠坐下运功疗伤,让药效发作方可痊癒。」
邢晓岚依言坐下运功疗伤,一柱香时分内伤痊癒,站起抱揖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公子:「小事,只是要提醒邢大侠,日后切莫再跟任何人提起此事与受过此伤。」
邢晓岚疑惑道:「这是为何?」
公子:「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此掌法厉害非常,这些道徒不过学得皮毛。相信背后之人必是一流高手,莫再让他们寻到你,否则背后之人出手,你必在劫难逃。」
邢晓岚:「此话当真?」
公子:「绝无虚言!」
邢晓岚:「那好!我便从此再也不提。多谢神医相救,在下这便回家,告辞!」
公子:「保重!」
邢晓岚乘马离开后,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公子。公子:「别看了!我知道我是美男子,都写在你们脸上了。」众人闻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