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市长打电话……我要……”
男人震惊的看着无忧手中被斩断的电话线,“你不能杀我!她不过是一个前台接待,我都说了,我愿意赔偿!”
无忧浑然不听,桀然一笑:“你说明日一早,头版头条,长平数一数二的企业家为了收集女下属内衣,不惜杀人奸尸,啧啧……你肯定能红透半边天,真的!”
“我说了我愿意赔偿,多少钱?只要她的家属开口,我一定尽量满足!我有钱我有钱!”男人迅速打开抽屉,在无忧没看到的地方,按动了无声警报。
不一会儿,远处的街道就响起了警笛拉爆的刺耳声,无忧走到窗边,嘴角不禁讥讽一笑,六辆警车开道,后面黑车上的定然是长平的主。
“我同你打个赌,市长他救不了你。”无忧回过头平静说道。
家属?家属烧炭死了,留下唯一的诉求就是“杀人者死”。
“你不能杀我!凭我对长平的贡献,这样不公平!不公平!”
“公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及所有的猎人都不代表公平,公正,因为,我们只代表正义。”
没有绝对的公平和公正,这是她在猎人营听的第一堂理论课,教官说:“以社会为载体,以权钱定界限,以身份为衡量,百姓何谈公平,何来公正。
猎人,只代表正义!查明作案事实,验明真身,即可狩猎,多留他们活一秒就是对生命的亵渎!对地球的不敬!记住!迟到的永远算不上正义,那只能是真相。”这一席话,坚定了无忧做猎人的信念,她坚信也是所有猎人的人生信条。
不过当中有一句”对地球的不敬!”她一直很不理解,后来她自己参悟应该是放任那些人渣活着会浪费空气吧!对!活着浪费空气,所以不让他们死了浪费土地,好在组织有政策可以废物利用。
尖锐的刹车声在此刻刺破了深夜的宁静,无忧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在等,等那位大人物登场,很快,门就被拍的“哐哐”响,无忧这时笑容未变,指尖轻轻握紧长剑,以她最大的声音朗朗宣告道:“猎人0726,奉命狩猎,根据狩猎法规栽定,判你死刑。”
“哐哐哐哐哐………”
门几乎都快要被砸裂了,无忧就站在那里,当门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剑也跟着动了,明晃晃的利刃,直直插进男人的眉心。
“啊!………”
一位身着黑真丝睡衣的男人冲了进来,他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办公室,“你你……”他指着无忧的鼻子,恐惧和震怒混为一谈。
无忧迎着他的怒火挺了挺腰板,面不改色道:“市长大人,小小罪犯不劳您大驾,夜深了,市长大人走夜路,可记得要找有光的地方。”说完,拔剑,大摇大摆在一众穿制服的人群走过,冷冽的腥风,顿时洗劫在场所有人的感官。
走出写字楼,刚挪两步,无忧就转头望向那气派十足的行政车,下一秒拿出私章对着司机摆手。
司机是见惯大场面的,忙配合替她打开车门,目送她驾车离开。
不一会儿,寂静的街道上再次冉起上位者的怒火:“都是干什么吃的!谁教你让她把车开走的?”
“这……这…领导啊,猎人征用车辆,任何人都不得阻拦,这可是咱长平的法律,我…我哪儿敢……”司机怯声告罪道。
“好一个长平的法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们简直就不把我这个市长放在眼里!”
夜色浓重,接近失声的痛哭在透骨的月下无限放大。
叽——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车上的无忧惊魂未定,一群身披白布的孩子跑到车前,哭跪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