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儿,顺着这娇嗔的声音融入空气,暧昧抽丝剥茧的发酵。
交颈春荡承恩起,壁上双观刻星辰;瑞雪颤颤吐兰香,惊觉无限秋梦长。
一夜好梦,良日吉辰,江泽爱不释手的牵着无忧来到婚姻民政局。
刚走到门口,他们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太撕着一个女子衣服谩骂着。
一边戴眼镜的男人浑然不顾女人的衣不遮体,木讷的跟在身后。
“离不离!你个不会下蛋的死女人……快点走!快点……”
“天佑救我……天佑……”女人呼救完,用力咬着下嘴唇,似是很吃痛,眼睛里聚满了泪水。
“救你?他敢!死女人快点……快点走……今天非离了不可……走!”
女人明显不想离婚,身量压低,几乎蹲在地上,无忧这会儿才注意到男人是痛苦的。
他摘下眼镜,用袖子抹去眼泪,嘴唇轻颤:“妈……我不想离……”
“由不得你!死女人就是你把我儿子教坏的……打死你打死你……”老太太怒目圆瞪,将儿子的不顺从都转换成怒气,撒在女人的身上。
“我想揍人了。”无忧看向身边人,江泽没有反对,更没有讲一堆大道理,而是轻轻松开手叮嘱道:“别用手。”
无忧“嗯”了一声,疾步靠近,单脚一点,当胸就是一脚,男人狠狠被踹砸在花坛边。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啊!”
男人捂着胸口茫然四顾,老太太一看儿子被打了,登时要来伸手拽无忧,奈何无忧是属泥鳅的,任凭她怎么捞,总是碰不到一点衣角。
“你…你干嘛动我儿子……杀人了杀人了……”老太太哭天抢地嚷嚷道。
无忧不为所动,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只是将拳头在男人眼前亮了亮。
“别别别,不要打我儿子……我给你跪下了……”
“我婆子今年八十多了,给你跪下行不行……”正当无忧以为她有反悔之心时,只听老太太用一种近似诅咒的语气说道:“看我不把你的寿折完……”
无忧也不惯着,更不想脏自己的手,对着刚起身的女人语重心长嘱咐道:“你婆婆其实人并不坏,她只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那女子一听,眼睛顿时一亮,脱下拖鞋就朝着老太太的脸招呼上去。
“什么脏东西!快离开我婆婆!听见没有!离开我婆婆……”
男人站在一旁也不阻拦,焦急的等待着,仿佛情愿看到有脏东西被打出来。
见状,无忧拉起江泽的手一蹦一跳进了登记处。
热乎乎的结婚证刚拿到手,无忧就借故先溜了。
来到组织,无忧将结婚证连带黑金卡往左央面前桌子上一拍,“合法的,大人,这下可以了吧!”
“不必了”左央说着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纸递给了无忧,接过纸张无忧先是疑惑,后是面上难掩悲痛。
“0726,收起你的难过。”声音冷漠,毫无温度。
“是!”无忧习以为常,收起东西,恭敬退了出去。
小女孩死了,因为她是被卖进了黑市,所以她的父亲得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