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速度极快,身子一晃手中的铁钩直接敲进一个人的脑袋,以此为支点,她单手扳住铁钩,飞腿朝着就近的罪犯攻去。
他们叽里呱啦的交流,丝毫没有拖延无忧攻击的速度,她顺势抓住一个男人的胳膊,用力掼墙。
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中,男人的手骨横切断出,直接暴露在血肉之外。
下一秒,拳冲下颌,直至七窍出血倒地身亡。
甩开手,无忧冷冷的看着在各个逃生门前打砸的人群,无一例外,脸上都是惊恐、绝望的表情。
乱哄哄的人群中传出几声咳嗽声,他们大口张着想要迫切吸入氧气,就是这样的病患,还不忘糟践医治他的医师。
该死!全都该死!
大堂中除却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回荡,还有砸向地面的闷响。
看到无忧步步逼近,咳嗽的男人身体不禁颤抖着,很快就被眼前的血色溅射一身,摇晃了几下,直挺挺栽倒在地上。
死了?
无忧蹲下身察看,待确定没有呼吸后,她嫌弃的狠狠踢了一脚:“废物点心!”
埕——
埕——埕——
数不清有多少次,铁钩撞进皮肉的声音,撕裂跳动的心脏,贯穿飞出,仿佛一个个悬空的血袋被刺破。
喷射的血雨,将无忧淋了个透,她此时的发丝上沾染着血红色雨珠,宛如闯入现代文明的土著人一般,好不血腥!
“呼——”
十五分钟后,无忧坐在堆积的尸体小山上,深深呼了一口气,手中的铁钩上还挂着一颗惊恐的人头。
“收工”
扔掉铁钩,她直接从尸山上跳了下来,伸着懒腰大摇大摆走上大街。
血液凝结是非常迅速的,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进入街头的护理清洁舱。
“怎么会没通电呢?”无忧拍了拍路边隐藏在公交车牌后的舱门,她如今身上又黏又紧,极其不舒服。
“面板,离最近运行的清洁舱有多远?”无忧无奈开口寻求帮助。
“探查中……离最近的7—11清洁舱还有两公里路程。”
如今是后半夜,街上别说汽车了,连个摩托也没有,无忧泄气的往一个方向走,路遇一个脚踏车,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因为她不会骑。
有时候人就这样,难得容易学,容易的学不会。
入秋的深夜不冷,只有一丝凉意,从头传到脚,直到遇到强白光的标识,才让她神色一愣。
CP1!!!
她怎么走到这儿来了?无忧步伐微微一顿,低头张了张嘴,又默默合上。
这么晚,那人应该睡了吧!那进去洗个澡应该不过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头发都黏一块了。
电梯依旧神速,无忧站在密码锁前,深吸一口气凭着脑海中男人的手上下调转的速度和方位,成功破锁。
房子里很黑,连一盏灯也没有,无忧跷起脚尖靠近内室,空空如也。
“没人?”
她困惑打开灯,房间像是被打扫过一样,重新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家”,打开衣柜,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同她昨晚留下的痕迹也消失不见。
嘀嘀嘀——
这时,门外响起了输密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