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循然眯眼看向云岁晚,“云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自上了这长岭寨我的名字就连大哥他们都不知道。”
云岁晚嘴里的鸡瞬间觉得不香了,这人真讨厌,“你自己说过,忘了。”
说着,云岁晚又喝了一碗果酒,她觉得这果酒越喝越想喝。
“还喝吗?”
“喝。”
纪循然轻笑,又给她倒了一碗。
白老大和白老三看着纪循然不值钱的模样有些吃惊,自上了长岭寨后,纪循然笑的次数都有限更别说为别人做这些端茶倒酒的事。
“老二你——”
白老大的眼神看向云岁晚,云岁晚现在可是他们的金主,可不兴将她惹恼。
“无事,赎罪罢了。”
纪循然给了白老大一个放心的眼神,白老大看看云岁晚又看看纪循然这才放下心来。
“你怎么就能确定可以赎了你之前的罪孽?”
云岁晚不急不慢声音有些微冷,纪循然给她倒酒的手一愣,“这次赎不了那就下一次,总有一天我可以赎了罪孽。”
“你又怎会知晓我会需要你的帮助,又怎会知晓我还会再发生那些事情?”
纪循然的眼中有些错愕,“当初大师与我说过当我遇见你时就代表你已经不再是以往的你,新的你带着仇恨而生,你一个人无法完成你想做的事,此事即是我的错那便由我与你一起解决。”
云岁晚听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酒,她倒是想知道这个能预知的大师究竟是何人,相隔甚远居然也能知晓她不再是以前的自己,左右以后有的是时间问他。
纪循然见她不说话也不再说,只是默默的在给她的碗里倒着果酒。
这顿饭除了云岁晚和纪循然其余的人吃的都十分的不安,江月婉不知云岁晚是怎么说服这群山匪的,不敢乱动,而白老大和白老三因着云岁晚是他们如今的主子也只敢埋头吃饭。
纪循然一度只顾着给云岁晚倒酒,自己倒是没吃上几口。
也不知是不是果酒喝太多的原因,云岁晚竟然觉得头有些晕晕乎乎的,白老三不是说这酒不烈吗?
“纪循然,你怎么,怎么有两个你?”云岁晚单手托腮,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指向纪循然。
纪循然叹口气,将她的手指按下,“你醉了,就一个我。”
“不可能,就是两个,纪循然你说为什么你要帮墨玉珩那狗东西?”
云岁晚有些醉了说出的话也不再谨慎,白老大和白老三不知道墨玉珩是谁,可江月婉知道,吓得她将手上的筷子都掉了。
江月婉看着发酒疯的云岁晚,默默的将筷子又捡起来继续吃,她什么都没听见,没有听见云姐姐喊十一皇子名字,也没有听见云姐姐说他是狗东西。
“我想梦里的我帮墨玉珩或许只是为了向世人证明普通人也可以凭借自己做上自己想要的位置,我想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伤害到你可能就连他都没想到。”
“你在说什么他的,你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云岁晚皱着眉头,嘴巴微嘟满脸的不满。
“你只要知道我会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帮我,做想做的事情?纪循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