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马不停蹄的骑了四个小时，到大石街上已是傍晚6点了，街上的一些小卖部大多关了门，只有舒家馆子里灯光照的很亮。刚骑过馆子不远，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云川，停下车一看，是段老师家老蒲，云川说，咦，蒲主任。老蒲说，走，一起去吃饭，我们下乡才回来，云川嘴上虽然在说，好不好哦？心里想正好可以改善一下生活。进了舒家馆子的一个雅间，一路的还有苏河村的村支书、村主任，乡里的唐副乡长，一会唐书记还要来，村主任开始点菜，要了一盘卤肉、一份菊花鱼、一个红烧牛肉、一份麻辣鸡、一碟椒盐花生米、一个烂肉豆腐，一壶大石烧酒温热，正好刚上凉菜的时候，乡里唐书记在办公室主任赖长贵陪同下到了雅间，老蒲把云川介绍给唐书记，云川站起来说了声唐书记好。唐书记说了声坐下、坐下，不要太客气，唐书记四十多岁，微胖，头发向后梳了个大背头，油亮亮的。乡里人直爽，八钱的酒杯，大家统一干了三杯才准动筷子。然后是相互敬酒，一圈下来人均在七两酒左右了，唐副乡长提议说，书记，我们下面一人讲个笑话，讲了莫人笑的，讲的人喝酒，把大家惹笑了的，都不喝，行不行？唐书记说要得。唐副乡长提议的，自然由他先讲，话说一村长喝多回家错进猪圈，躺在母猪身边说，老婆，给我倒杯水，母猪哼了一哼，村长说，不倒就不倒呗，撒什么娇。随手一摸说：买皮衣啦，还是双排扣呢。把大家都惹笑了，只有村主任不依说，那应该是社长，要么是唐乡长。书记哈哈大笑，说谁让你对号入座，罚酒。村主任只好喝了一杯。接下来，大家轮着讲，有把大家惹笑而过关的，也有讲了没有把大家惹笑自己喝的，轮到云川了，云川说我喝酒算了，不会讲，大家不依，要求人人平等，都必须讲。云川把在家乡听的一个荤段子讲了出来：一个老尼姑撒尿在碗里，让小尼姑端去医院化验。路上，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尿撒没了，小尼姑吓哭了。这时一过路少妇问明原因后，帮忙撒了一点尿在碗里。化验结果：怀孕了！老尼姑惊呼，天哪，这年头连胡萝卜都靠不住！大家眼泪都笑出来了。唐书记笑得最厉害，边笑边看了老蒲一眼，胡萝卜，哈哈，你家那口子一看土地就肥的很，还不如种胡萝卜算了。老蒲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又不敢说，云川也是无心之言，哪晓得戳到老蒲的痛处了。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唐书记说，云川，我们乡政府办公室差个写东西的，有兴趣的话，我把你借到乡政府办公室来，云川心想乡政府比村小强多了，当即应下来。那就春节后来上班，到时候我给中心小学李校长打个招呼就是了，唐书记说道。酒局结束后，老蒲和云川分别骑上车就往五星村方向而去，并让云川也在家里住下。睡到半夜时，云川实在口渴，在厨房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厨房外面十来米远就是厕所，为了把猪粪收集到厕所里，大多数农户家里的厕所半边搭的是猪圈，半边搭的木板作为蹲位，有蹲位的地方挂了两块麻布口袋用于遮丑，没有搭木板蹲位而空出来的，是为了方便舀粪水。云川耷拉着瞌睡眼睛，就在舀粪水的地方开始哗啦哗啦撒尿，圈里的两只肥猪被云川撒尿的声音惊醒哼了两声，刚好小丽蹲在最里面的蹲位上，他根本没有注意厕所蹲位上有不有人，由于夜晚光线不好，稍不留意，外面看不清里面蹲位的情况，里面看外面反而清清楚楚，把个小丽老师羞的不行，又不敢吭声，眼睁睁等云川撒完。小丽老师回到铺上，看看身旁熟睡的丈夫，久久不能入睡，云川撒尿的不雅画面，对她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心里充满了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渴望，强烈的渴望和负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一把小锤在心脏上敲打，浑身燥热不已。